傅胭帶著雪雁兩人神色如常地回到了鳴玉堂。
見她回來了,葉天靈走過來握住傅胭的手親熱地問道:“表嫂去哪了,咱們剛兒還說要去聽戲呢。表嫂你同我一塊兒過去吧。”
葉天靈即便已經嫁人了,性子還如同天真少女一般,喜歡誰便愛和誰親近。而勇毅公府和端明侯府也能讓她多多保持著這份天真純善。眼下傅胭投了她的眼緣,她便想和傅胭多親近。
傅胭隨她一塊兒走:“院子里有點事,我回去看看。”
葉天靈歪歪頭看向她:“可解決了?你若有事在身要不先回去吧,咱們下次再約著一塊兒聽戲。”
傅胭反拉住葉天靈的胳膊,溫和道:“不是什么大事,咱們快過去吧,可別我倆是最后到的。”
“哈哈哈,那表嫂快走。”
戲閣里,齊桐在身邊給她倆留了位子,見她們過來便招呼她二人過來坐。
齊桐問道:“阿烈睡下了?”
“喝過醒酒湯再讓他睡了,不然醒了又得頭疼。”傅胭坐好,整了整衣角。
齊桐頗為贊同地點點頭:“你舅舅也是,喝多了酒再不喝醒酒湯,就等著頭暈吧。”
鑼鼓聲響起,花旦小生開腔上場。
“娘,開始了!”葉天靈激動地喊道,打斷了二人的談話。勇毅公府今日請來的是云京正當紅的戲班子,眾人紛紛安靜下來專心看戲。
咿咿呀呀的唱腔里,時光流轉。
蕭烈醒來的時候,還有點暈,他瞇著眼再躺了會兒才喚道:“阿胭?”
隔壁外間里石婆婆應聲道:“阿胭去待客了,她讓你洗漱換身衣服再去赴晚宴哩。”
蕭烈起身,揉著有些漲的頭走出來。
“石婆婆?”
石婆婆放下手里的針線看向他:“阿烈你起了,那我抱著糯糯回我那了。”
蕭烈走近小木床,碰了碰糯糯的小手,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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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糯又睡了?”
石婆婆笑著道:“下午玩了一會兒,才睡了沒多久呢。”
“那我不吵她,讓她睡吧。”蕭烈給女兒拉了拉小被子,“我睡了多久?”
石婆婆:“快一個半時辰了,現在收拾下再去前院來得及的。”
等石婆婆抱著糯糯走了,蕭烈說了一聲,由粗使婆子們給他打來了熱水。簡單洗漱換好傅胭準備的衣裳他這才帶著葉安去了前院,并不曾注意到身邊少了伺候的丫鬟。
晚宴是勇毅公府的親眷,人不多,外間擺了兩桌,內間女眷也擺了三桌。
蕭烈到時,人已經來了七七八八。
葉卓瞧見他,大笑著打趣:“阿烈,你小子酒量不行啊!還得練!”
姚向陽也笑著替他說話:“小年輕酒量淺。咱們當年那會兒可不也是一點一點練出來的。”
蕭烈:“舅舅,表舅。”
“來來來,坐這兒。”葉卓招呼蕭烈坐下,又對姚向陽道,“表弟你可別誣賴我啊,我年輕那會兒可比阿烈能喝多了。”
葉卓雖為勇毅公,位高權重,但待他們這些至親至友卻平易近人。姚向陽為姚家的當家人,在這個表哥面前一直輕松自在,他擠眉弄眼道:“那是誰當年成親的時候被灌到最后居然還裝醉,讓我們給他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