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瞬間還有些未從夢中完全清醒,直到曲水的臉龐在視線中慢慢擴大,程嬌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又穿越回來了。
“殿下,您沒事吧?”曲水的眼神里滿是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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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程嬌坐起身,腦袋還有些睡的時間久了以后,那種鈍鈍的疼痛感。
“剛剛大夫給您把了脈,說沒有大礙,但殿下您一直昏迷不醒。”曲水道:“屬下心中擔憂,將殿下的事情告知陛下了,想來宮中的御醫應該一會就到。”
西凰國的皇女像是被厄運纏身一樣,接二連三的死去,所以程嬌這次昏迷的事情,也讓府中所有人都心驚膽戰的。
曲水的話剛落,門外便有下人稟報,說太醫已經過來了。
不僅是太醫,就連西景芮,都換上便服過來了。
“朕聽說你落水了,怎么回事?”西景芮一進門,便讓跟過來的太醫給程嬌把脈,然后站在程嬌的床頭,皺眉詢問。
“你是怎么照顧太女的?!”程嬌還未回答,西景芮便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曲水,眼神中滿是警告和不滿。
“屬下保護不周,請陛下責罰!”曲水也沒有替自己解釋的意思,見西景芮怪罪下來,便立刻跪倒在地。
“這件事不是曲水的錯,她接到了鳳后的消息,要留我在宮中一夜,讓她先行離開的。”程嬌伸手讓太醫把脈,見西景芮想要責罰曲水,便立刻解釋道。
“鳳后?”聽到程嬌的稱呼,西景芮挑了挑眉:“你這般稱呼你父后的?”
程嬌沉默的抿了抿唇,那人對她并沒有什么父女之情,她也并不愿與那人親近。“父親”這個詞在程嬌心目中的分量是很重的,她并不覺得那個男人值得她喊一聲“父親”。
“也難怪他生氣了,”西景芮看著程嬌,嘆了口氣,目光復雜道:“你不止容貌像他,連性格都和他年輕的時候一樣,倔的很。”
“鳳后是男眷,你即使是他的女兒,也已經成年了。且男女有別,怎么想都知道他不會讓你留在宮中的。”
“哪怕這件事的主要錯誤不在曲水身上,但是她作為你的貼身侍衛,連這一點都想不到,還是該罰。”
西景芮說完以后,冷著臉對曲水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五十大板,一會兒自己去領罰。”
“是!陛下!”曲水知道陛下已經格外開恩了,她絲毫不敢置喙,立刻應了下來。
“說說吧,你落水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會跑去河邊?”
西景芮問完以后,看著程嬌一副精神不濟的樣子,不耐煩的擺擺手道:“算了!曲水,還是你說吧,讓她歇著。”
程嬌看著她臉上滿是嫌棄,眼神中卻暗含關心的模樣,原本冰冷的心稍微軟了一軟。
“是,陛下,事情是這樣的……”
曲水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講了出來,里面有自己派人打聽的,還有程嬌自己說過的事情。
西景芮聽著聽著,臉色越來越黑。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欺負人欺負到朕頭上來了,是誰給她們這么大的膽子?!”
“本來朕就沒打算將太女之位放在她們身上,不過是些跳梁小丑而已!哪怕你沒回來,朕最后就算是要選擇繼承皇位的人,也只會從秋景和慕易中選,她們才姓西!”
“本來就不是她們的東西,她們竟然也有勇氣出來亂吠?!好!好!好!果真是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