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被嚇的,還是太過難受,西流螢的眼角沁出了一滴淚。
原本便胖的過分的人,小小的眼睛擠出兩滴淚來,與額角扯亂的發絲糊在一起,實在算不得好看。
程嬌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還是松開了手,她伸手想要將西流螢拉起來。西流螢看著西塵幽伸過來的手,猶猶豫豫的慢慢靠近,西塵幽不耐煩的一把握住她的手,將她扯了起來。
“不許哭!”
她見不得女孩子哭,可看到這人做的事,心中恨的咬牙切齒的,并不想讓自己心軟。
“我問你,季甜甜的舌頭是怎么沒的?!”
“季甜甜?”西流螢被程嬌一喝,立刻不敢哭了,她原本就胖的臉憋的更像個包子臉了。
她委屈又疑惑的看向程嬌,對她口中的那個名字,表示滿臉陌生:“誰啊?”
“你不知道?”程嬌的眉頭微微皺起:“梨容說,季甜甜是你安排在他身邊的。”
“梨容?”西流螢眨了眨眼睛,終于知道程嬌口中的“季甜甜”是誰了。
“你是說那個寵物嗎?她確實是我送給梨容的,”見西塵幽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西流螢的心里又開始不安了,她小心翼翼的試探道:“你……你認識她?”
“寵物?!”
“不,不是寵物!不是寵物!”見西塵幽的表情不善,西流螢急忙瘋狂的搖頭,解釋道:“她的舌頭不是我弄的,她被人送來的時候,就是啞的。”
“被人送來?誰送的?”西塵幽立刻找到話中的重點。
“樓月坊送來的,你知道的,他們調教出來的人,要比普通的館里調教的人可心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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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月坊?”程嬌覺得這個名字有幾分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了。
不過聽到西流螢的描述,她便也知道,那個地方,絕對不是什么平常的煙花之地。
“樓月坊的坊主樓月,容貌絕色非凡,許多達官貴客一擲千金,都想與他春風一度。以他的相貌作為標準,整個樓月坊從上到下,容貌都上佳,容貌最為上乘的,地位便越高。而容貌稍遜一些的,便需要再加上其他的法子,來吸引達官貴客的注意,被調教的手段,便也就越狠。”
“你說的那個女子被送來的時候,因為樓月坊的人說她已經被調教好了,我便并沒有在她身上使過什么手段。我真不知道她的舌頭是怎么沒的,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叫什么,你不能什么罪都往我身上推啊。”
“她的事,我會去樓月坊調查清楚的,若你騙我,即使你是侯爺,我也自有辦法懲治你!”
這人雖然行為做事輕浮又荒唐,可確實不像是會說謊的人。
“季甜甜的事,我們先放在一邊。我想問一下,門外的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門……門外?”該來的還是來了,西流螢心虛的低頭扯著自己的衣袖,聲如蚊蠅道:“門外都是我買來的男寵,剛剛……剛剛正在調教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