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嬌?”即使程嬌臉上帶著面具,可是白清荷還是一眼就將她認出來了:“你果然在這里。”
“阿姐認識東鳳的這位使臣嗎?”她們兩人一個是東鳳的使臣,一個是西凰的太女,自然一入場就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現在見兩人似乎還是舊時,一些知道西塵幽曾在東鳳經歷的也就罷了,不知道的看著她們的目光充滿了驚訝。
“宮宴結束后,我去找你。”這里人多嘴雜,不是說話的時候,哪怕程嬌心頭有數不盡的疑惑,也只能先按捺下來。
這次的宮宴進行之前,程嬌直接給西流螢遞了消息,讓她不用過來。除了因為擔心她的傷勢沒有好清之外,還擔心她的心里創傷。
雖然那些欺負過她的人都沒有機會再進宮了,可對于西流螢來說,只要踏入這里,便是一個痛苦的回憶。程嬌本是為了保護西流螢,卻沒有想到,一次宮宴,竟發生了接二連三意料不到的大事,而她當初對西流螢所承諾的保護,也終成一句空話。
宮宴之上,西景芮在喝了一口茶水以后,便突然口吐鮮血,正表演的樂師中,突然有幾人在琴中拔出軟劍,便向她襲擊過來。
雖然很快就被制服了,但那些此刻早有準備,直接咬碎了壓根鑲嵌的毒囊,死于大殿。整個大殿一片混亂,程嬌顧不得許多,沖到主位上去看西景芮,此刻的西景芮,便連睜開眼睛都困難了。
“幽兒……”撐著最后一口氣,西景芮趴在西塵幽的耳邊道:“傳位昭書,我早已寫好……放在……國師那里。”
“母皇,你別說話了……別說話了!太醫!太醫在那里,快去找太醫!”程嬌拼命的擦著西景芮嘴角的血跡,但她剛擦干凈,西景芮便咳出來更多。
“沒用……沒用的,我本就是……強弩之末,即使,沒有今天的事……也是大限將至了。幽兒……幽兒……”
此刻的西景芮,便是連眼睛都開始模糊到看不清了,程嬌只能握住她的雙手,在她耳邊不停的喚著:“母皇!我在呢!我在這呢!你別睡……我求求你……你別睡……”
“幽兒,你要記得……你是帝皇……”西景芮的聲音漸漸的弱了下次:“是帝皇……得學會……心狠……”
最后一句話落,西景芮的腦袋垂了下來,徹底沒有了生機。
“母皇?母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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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這些刺客身上皆刻有東鳳的國花!”正在程嬌抱著西景芮的尸體,不愿意承認她已經死亡的事實時,突然有個侍衛發現了刺客身上的異常。
程嬌立刻將目光看向白清荷。
“不是我!”白清荷立刻擺手道:“程嬌,我這次來,只是為尋你!我怎么可能當著你的面,殺了你的母親?!而且我現在人在西凰,怎么做不是嫌命長了嗎?!”
“阿姐,我也覺得不是西凰的使臣做的,如果真的是他們找人暗殺的,怎么可能任由刺客在身上留下這么明顯的一個證據?而且他們的使臣還在西凰呢,就算不顧及刺客的性命,也得估計使臣的性命啊,這件事怕是其中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