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的手勁越來越大,林靜怡的小臉煞白一片,眉頭皺成一團,對上他猩紅的雙眼,眼里充滿了驚恐,這才是這個男人真正的面目吧?
“咔………”
左肩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響,林靜怡知道自己左肩可能是廢了,她真的不該招惹這個男人,后悔晚已。
“我說過了,就算綁也要把你綁在身邊,以后不許再有任何離開的想法。”
完全不顧肩膀不知是脫臼還是斷了的林靜怡,伸出右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又繼續說道:
“你好好的待在我身邊,我答應你我會處理好明月的事,別再說什么你還沒做好心里準備,既然答應我了就要做到。”
下巴被捏著說不出話,她知道如果現在不妥協,自己的下巴肯定會被他捏廢。
強忍著疼痛,雙眼落下兩行淚水,閉上眼睛緩緩的點了頭。
“不許哭,只要你聽我的話,丫頭………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如此,對不起弄疼你了,你別離開我好嗎?”
李墨淵說著替林靜怡擦拭了眼角的淚水,一把又把她擁在懷里,前后判若兩人。
林靜怡被他摟著,觸碰到了不知道是骨折還是脫臼的左肩,疼得讓她直接兩眼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三天后,淵王府內院,林靜怡坐在觀景亭里茶水桌上,用沒有脫臼的右肩單手撐著下巴,眼神空洞的看著不遠處的景色。
那天暈倒后她便被李墨淵給接好脫臼的左肩了,雖然接好了但還是會隱隱作痛,但她知道這肩膀不止脫臼骨頭很可能是裂了。
府醫也給她開了一大堆中藥,但是她都偷偷的倒掉了,她一聞到中藥的味道就頭疼,根本就喝不下去,偷偷在商城上買了幾盒治療傷骨藥,趁著沒人的空檔拿出來吃,用不了多久應該可以痊愈。
這三天來她觀察了一下李墨淵,發現他很有可能是患有雙重人格,這三天里他一會兒跑過來對自己說好話,一會兒又自個生氣的走了。
這是精神病,但是她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時候,又是什么原因給激發他發病的。
她現在很想離開這里,但是那天回來醒了以后,她發現自己竟然被軟禁了。
雖然她出入自由,但也僅僅是淵王府內,大門她嘗試出入幾次,每次都被人給攔下了,從后門出去沒幾步,更是被一個叫墨一的人給直接拎回去。
她非常后悔招惹這個男人,發高燒醒來后的那天她就應該第一時間離開這里的,也就不會有這么多事。
“姑娘,你快看下雪了,好美啊!”
耳邊傳來春桃的聲音,林靜怡這才回過神,抬頭看向天空,此時一片片雪花零零散散的飄落。
起身走出亭子,張開手掌,接下飄落下來的雪花,雪花在與她掌心觸碰的瞬間立馬融化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