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我先找法院凍結你的私人存款,不對,那叫夫妻共同財產,凡是近期有大額出入弄虛作假,都是犯罪行為。”
“別上那些廢話,不行你寫離婚協議,我簽字行了吧。”陸大偉不耐煩地掛了電話。
斯曉慧的屏幕黑了,她對著手機罵了一句:
“臭不要臉的,看我這次不弄死你,我就不叫斯曉慧。”
現在離他們買房已經過去了五年,如今他們那套八十來平的兩室一廳總價已經飆升到接近三百萬,除去要還的房貸,如果賣掉的話,到手少說也要二百萬。陸大偉寫了四十萬是什么意思,這是打發要飯的呢。
再說了這幾年,在外面租房、一家三口的生活費都是靠斯曉慧的工資和年終獎支撐,陸大偉雖然有六千的房貸,但大部分的費用公積金就能承擔了,所以工資收入基本上都能存起來。沒有其他共同財產之類的云云,看來他真把自己老婆當智障了,因為離婚成本越來越高,便要恬不知恥地耍流氓么。
“老娘啊,過來欣賞一下陸大偉的離婚協議,看來不想離婚的是他。既然他沒誠意,我就要抓住機會,好好捏捏他們一家子,打了我五拳不是么,早晚有一天我讓他哭著回來給我道歉。”
斯母帶上老花鏡,拿起閨女的手機,一字一行的念著,前言不搭后語,還夾雜著錯別字,斯曉慧聽著快煩死了,拿過手機給母親大人念起來。
斯母聽完以后,沉默很久,然后問了閨女一句:你倒底什么意思,現在他鐵了心要離,你究竟什么意思?
斯曉慧回了一句:他未必是鐵了心要離,要是他能答應我開出的條件,想離婚也不難。
“那你的意思是你們壓根都不想離婚,那一開始鬧什么亂子,家家不就那點破事么,他不干活你就多干一點就是了。”
“你說憑什么每次都是我讓步,現在每次我回娘家都是白吃白喝,萬一以后你們,有什么大病,我一分錢都湊不出來。到那時候不是我多干活能解決的事兒。”
斯母一聽,雖然閨女平時沒心沒肺,回到家里也一驚一乍的,但這句話非常有道理,自從老四結婚,都是她暗中接濟,特別是閨女過起租房的日子以來,手頭更緊張了。
雖然她平時沒有一句感謝父母的話,但閨女這次表態看得出來,她一直都念著父母的恩情呢。
想到這里,斯母開始給女兒表決心:“這兩天你把他弄回來,就說離婚這事你爸有話對他說。晚上讓他來這邊吃飯,媽再去批發市場買兔子肉。”
兔子肉與其說是美味佳肴,不如說是斯母給女婿陸大偉上的一道“私刑”。
斯曉慧一聽又哈哈大笑起來:“媽哎,你說你也真夠逗的,到現在還信兔子肉呢,你說說,到現在他白吃了你多少頓兔子肉,你收回半毛錢的成本沒有。”
斯母看女兒一臉不認可的樣子,又瞪了她一眼:誰說沒用,不吃兔子肉,他能和你安安穩穩到現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