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姻到嘴的一口粥噴得青鸞一臉,“你都聽說什么了?”
慧兒笑得歡,“呵呵呵,那還有什么,不就是昨個頭夜您和王爺處得不好么,嗨,都這樣,我和阿大剛成親那會也是,但我可不敢把他刺傷,自家男人得心疼著點。”
成了親的小媳婦想象力就是豐富,晏姻大寫一個服字,趕緊打發她走,省得她在這教壞青鸞。
但青鸞的壞哪用得人教,張嘴就來,“公主,慧兒說的不對,頭夜處得不好那是他們方法不對,他們要這樣......這樣......然后這樣,就好啦。”
晏姻眉頭擰成了一道波浪,“這些你都是從哪學來的?”
青鸞起身從書架上拿了幾本書下來,“諾,書上都寫了,昨個白虎讓您去侍寢時給的,說這書咱們南陵國沒有,讓咱們先看著,但奴婢見您沒心思看,便自己看了。”
晏姻接過翻了幾頁,呵!果然是本妙書,不僅招式齊全,怕看不懂,還配有文字說明。
這不教壞小孩子嗎?
她趕緊對青鸞進行了一番再教育,正聊著,院里幾只狗叫了,接著就聽白虎在院門外喊,“青鸞姑娘在屋里嗎?”
“不在。”青鸞沒好氣的回了聲。
昨日來游說她嫁人不說,還給她看那種書,若不是公主提醒,還不知道會鬧什么笑話。
白虎訕笑著,“青鸞姑娘玩笑了,我只是想說一聲,皇上聽說王妃將王爺刺傷,召王妃去宮里問話呢。”
問話?不就是想護犢子嗎?
“沒空。”晏姻回了兩個字。
“皇上說了,如果您不去,他今日就派人去滅了南陵國。”
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
晏姻雖氣得發抖,但為了南陵國全體臣民,她還是坐到了梳妝臺前。
她只認準一條,此去宮中她要是被折磨死了,就李鈞那名聲,別想再娶第十九位王妃,就是僥幸娶了,也難活過三天。
如此一想,她昂首闊步出了晉王府,但剛跨出大門就犯了難。
從晉王府到宮里有半個時辰的路程,萬一路上她出什么意外走失了,或駕車的馬發狂將她顛出車外摔死,怎么辦?
晏姻將自己的擔憂說給青鸞聽。
想了想,青鸞唬著臉喊在一邊備馬的白虎,“喂,你過來。”
白虎顛顛的跑過來,討好道,“青鸞姐姐有何吩咐?”
“你大我好幾歲呢,誰是你姐姐。”青鸞白了他一眼,“我問你,你的武功在你們天圣朝排第幾?”
“第三。”
“第…怎么才第三,算了算了,就你吧,你和我一起去車里坐,護著王妃的安全。”
白虎愣神,“這…這合適嗎?”
晏姻撩起車簾,冷臉掛霜,“怎么不合適了,本妃嬌弱無力需要保護,你快上來。”
得,這主仆倆一個脾氣,王爺王妃一家親,跟誰不是跟。
白虎撩袍抬腿。
“咳咳。”李鈞打馬從他身后過。
“王爺,王妃在車里,屬下得近身護著她的安全,您不想看到她就回避吧。”
說罷,白虎頭也沒回隨青鸞登上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