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訛他們,他們也沒有什么好訛的,我們是借這個事,震懾住其他人,這才是剛開始·········”余慶陽小聲給劉工解釋著。
“小余,你真的剛畢業?我看你處理問題比我們還老練!”監理劉工和吳工吃驚的看著余慶陽。
“我爸就是干工程的,我從小在工地上長大!”余慶陽匆匆解釋了一句。
轉身找到宋哥,“宋哥,這是我房間的鑰匙,你趕緊回去,在我左邊的抽屜里,有一個包,里面有一萬塊錢,你找個信封,裝上五千塊錢拿過來。”
“這··········”
“快去吧!我還能不相信你嗎?”
宋哥拿著鑰匙快步跑回村子。
呂家村距離清水鎮有十來里路,派出所出警最快也要半個小時。
一直到宋哥回來,派出所的警察才趕到。
“哎呀!了不得了,打死人了!黑心工地打人了!”一看到警車,中年人一下子倒在地上,大聲叫喊起來。
“我不活了,他們耍流氓,撕我衣服!還把我男人打了!”接著跟著中年人來的一個中年婦女也躺在地上打起滾。
其實中年人和中年婦女余慶陽都認識。
這兩個人是兩口子,在村里出了名的好吃懶做,屬于那種無理找三分的主。
余慶陽迎上去和趙所長握手,“趙所長,你們來了,這兩個人帶頭來工地鬧事,還把我們劉工給打傷了!”
余慶陽之前跟著項目部的高科長宴請過趙所長,余慶陽買單,到牡丹市吃喝玩一條龍。
這是喝出來的革命友誼。
人生四大鐵,他們占了一鐵。
趙所長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兩個人,皺了皺眉頭。
作為鎮派出所的所長,對各個村里的刺頭都非常了解。
自然清楚這兩口子的無賴行徑。
“呂大軍,又是你,真想進去吃幾天牢飯?”趙所長大聲呵斥道。
“趙所長,他們誣賴人,是他們調戲我老婆,還打人!”呂大軍也不裝了,從地上跳起來大聲喊道。
“我們這邊三十多個人都看到你打人了!”
“你們都是一伙的,作偽證!不算數!”
“呵呵!這兩位是你們縣水利局派來的監理,他們也可以作證!”
趙所長寒著臉對呂大軍說道:“呂大軍,讓你老婆先起來,躺地上像什么樣子?這么熱的天,一會中了暑,怎么辦?”
“我不起來,他們耍流氓,不把他們抓起來,我死都不起來!”呂大軍的老婆躺在地上叫喊道。
“不起來是吧?那你繼續躺著,我等你起來再處理!”看了看天,笑著說了一句,轉身去查看劉工的傷勢。
趙所長詢問劉工的傷勢,旁邊有小民警開始做記錄。
好在劉工還沒有耿直到連謊話都不會說的地步,按照余慶陽交代的,喊著頭疼、頭暈、惡心,耳鳴,看東西模糊。
只不過,那表情,連余慶陽看了都覺得假,更何況是趙所長了。
趙所長回頭看了余慶陽一眼。
余慶陽心道還好早有準備,忙笑道:“趙所長,那邊工棚有些證據,您過來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