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們思想齷齪,我出的謎語可是純潔到不能再純潔了!”余慶陽委屈的說道。
等了五分鐘,大家都沒有猜出來。
每人喝了一大口酒,余慶陽才公布答案。
“是鋸木頭!”
“鋸木頭?”
“我靠!還真是!”
“大學生的腦子就是不一樣!”
余慶陽公布了答案,大家琢磨了一會,才恍然大悟。
“我再給大家猜一個!”余慶陽笑著說道:“舔也硬,不舔也硬。要想上床先搓搓它!打人身上的一個器官!”
“呸!小余你想死啊?”吳工搶先紅著臉罵道。
幾個男人也若有所思的笑了起來。
“小余,舔也硬不舔也硬,這個說的是你自己吧?我們這些老家伙可是不行了!不舔是硬不起來了!”監理劉工嘿嘿笑道。
“小年輕,火力就是壯!”
“嘿嘿!事實證明,你們都是一群思想齷齪的老流氓!以后別再說我流氓了!猜不出來的話,趕緊把酒喝了,我公布答案!”
“我喝!我看你能說出花來!”李工說著仰頭把杯子里的酒喝了。
其他人也都跟著把酒喝了。
“是牙齒!”
“怎么回是牙齒呢?牙齒上床睡覺也不用搓啊?”吳工的對象不解的問道。
“孫哥,你不刷牙,吳姐讓你上床睡覺?”
接下來余慶陽又出了幾個謎語,結果依然是沒有一個人猜對。
這下,酒場進行不下去了。
猜謎語就是要有輸有贏才有意思,光輸誰還玩啊!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高科長干脆宣布酒場結束。
這個時候結束也算正好,都是微醺,不影響下午的工作。
路上,余慶陽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信封偷偷塞給指揮部質檢科的人。
孫工倒是沒客氣,接過來捏了一下,隨手塞進口袋里。
有個年輕人,就比較有意思了。
余慶陽給他,一個勁擺著手不要。
然后背著手往前走。
余慶陽一愣,怎么出來一個另類?
然后就看到哪位姓唐的年輕人的手在背后亂抓。
余慶陽一笑,上前一步,塞到他手里。
然后唐工快速把信封塞進口袋里。
……
“小余,你驗三幅,一下子能干的過來嗎?可要保證質量!”看著余慶陽撒好灰線的護坡基礎,孫工笑著問道。
“一幅幅干唄!”余慶陽笑著說道。
一副工作面是二十米,按照施工圖紙,每隔二十米一道沉降縫。
所以,為了避免混凝土護坡出現過多的冷接縫,影響質量。
在施工中,都將二十米當做一個分部。
這二十米寬的護坡,一次性澆筑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