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不到六點,可是夏季天亮的早,很多早起鍛煉的人在甜沫唐門前排起了長隊。
余慶陽上前排隊,不一會就輪到他,要了三碗甜沫,九個油旋。
油旋用荷葉包著,甜沫用方便袋裝著。
回到家,老爸老媽已經起來,正在洗漱。
看到余慶陽從外面進來,驚訝的看著他,“陽子,你去鍛煉身體了?”
“爸、媽,我去甜沫唐買了甜沫,還有油旋!”余慶陽笑著舉著手里的甜沫和油旋。
“陽子?你一大早去甜沫唐買的甜沫!”
“媽,你不是說想喝甜沫唐的甜沫嗎?我就去買了回來!”
“好兒子!還是我兒子好,不像有些人,只會裝聾作啞!”老媽先是沖廁所狠狠甩了個白眼,才又在余慶陽臉上親了一口。
“媽!”余慶陽把油旋放到桌子上,一邊擦著臉上的牙膏沫,一邊抗議的喊了一聲。
“咯咯……咯!我兒子是真長大了!媽親你一下,還害羞了?”老媽笑彎了腰。
“好了,趕緊去刷牙洗臉,你看看你一嘴牙膏沫……”老爸過來接過余慶陽手里的甜沫,催促老媽去洗臉。
吃完余慶陽買回來的孝心早點,老媽去上班,老爸也去了工地。
余慶陽自己也開著車離開家,來到省水總。
之前電話聯系過,牛書記今天在公司開會。
他要趕著開會前,見牛書記一眼。
八點多一點,來到牛書記的辦公室。
“牛書記!”
“小余來了?你打電話找我有事?”
“嗯!”余慶陽把車鑰匙放到牛書記的辦公桌上。
“什么意思?”牛書記一愣,看著余慶陽不明白他搞什么名堂。
“牛書記,為了方便,我買了兩輛車,其中一輛放在紅衛河項目上,平時麻煩楊書記幫忙給磨合磨合,順便保養一下!”余慶陽笑著說道。
牛書記書記盯著余慶陽看了一會,才笑道:“你小子啊!給我車用,就直接說給我車用!還拐外抹角的說什么幫你磨合車!我不是高科長,不用和我搞那些文縐縐的東西!
好了,車我收下了!還有別的事嗎?”
牛書記從小在東北長大,性格做事的風格,都受東北影響很大,說話辦事比較直接。
“沒有了!”
“沒有,趕緊滾吧!賄賂紀高官,你小子也是頭一份了!”牛書記笑罵一句。
余慶陽嘿嘿笑著離開牛書記的辦公室。
離開牛書記辦公室,余慶陽搖搖晃晃,“靠,我這送了一輛車,連杯水都不管!”
出了省水總,余慶陽拿出手機,打個老三。
“喂,老三……”
“老二,我說你煩不煩?不是給你說了嗎?錢你先拿著用,你剛開始創業,錢緊張,等你寬松了再分就行!”電話里傳來老三不耐煩的聲音。
余慶陽感動中,又好笑。
老三這人,書生氣太重,好像談錢就會沾污了他的清白一樣。
余慶陽笑道:“老三,你不要錢,可是人家公路局那邊的租金得給人家吧?”
“哦!租金啊?你那邊要是緊張,我讓我爸給他們說一下……”
余慶陽打斷老三的話,“給租金的錢,我還是能夠拿的出來的!你把卡號發給我,我把錢給你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