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懷孕了?”余慶陽怪叫道:“李姐、劉工你們可要替我作證,孫哥,這個真的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哎呦!”
余慶陽話還沒說完,腿上就挨了一腳。
“臭小子,反了你了,連我都敢調戲!”吳工伸手扯住余慶陽的耳朵罵道。
“活該!讓你嘴欠!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孫工氣的,笑罵道。
“我錯了,我錯了!孫哥、吳姐,饒命啊!”余慶陽舉著手連連討饒。
余慶陽搞怪的話和動作逗的大家哈哈大笑。
酒桌上的氣氛變的更加熱烈。
“那不行,罰你講個笑話,把大家逗樂了,就饒了你,不然,你就自罰三杯!”吳工扯著余慶陽的耳朵沒有松手,而是惡狠狠的威脅道。
“吳姐,你先放手,你現在馬上就要當媽的人了,胎教可是非常重要的,你不希望你兒子將來像你一樣暴力吧?”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吳工瞪著眼睛。
“我說,恁的兒子將來一定長的像你,是個大帥哥,像孫哥溫文爾雅!”余慶陽趕忙改口。
“算你識相!”吳工這才放過余慶陽,“趕緊,你是講個笑話,還是自罰三杯?”
“好吧!那我就講個笑話吧!
前段時間我回家,我又沒有女朋友,一天沒事,跑到公園里和一位老大爺下象棋。
老大爺讓我先走。
于是我走了一步,老大爺看著象棋半天才開口說道:小伙子,我在這里下棋三十多年了,第一次見到有人先走帥的。
我喃喃的說道:不是應該領導先走嗎?
老大爺驚呼道:小伙子,你是搞工程的?”
酒桌上,大家聽完余慶陽的笑話,回味了片刻才啞然笑了起來。
只有剛畢業的李工、小沈小姜三個人一臉茫然。
“吳姐,學工程和領導先走有什么關系?”李工不解的沖吳工小聲問道。
“哈哈,有人沒笑,趕緊罰酒三杯。”吳工看了一眼李工,笑著說道。
“好吧!”余慶陽無奈的點點頭。
真是失策啊!忘了這里還有三個沒有社會經驗的小白丁。
只好接受懲罰。
中午的酒宴在熱烈的氣氛中結束。
酒席結束,又閑聊一會,王工他們就啟程趕往湖西縣,在哪住上一晚,明天還要趕到牡丹市和杜局長見個面,才能返回泉水市。
余慶陽偷偷塞給王工一個信封,拜托把他們勘察設計院測量的清水湖數據給自己提供一份。
送走王工一行人。
余慶陽也開著借給高科長的車,趕往牡丹市。
他明天要和牡丹市水利施工公司簽合同。
好在這個年代還沒有查酒駕的,只要不出事,喝酒開車誰都不會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