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
“我們是派出所的!”
這邊打的差不多了,派出所的民警終于擠了進來。
余慶陽他們的動作很快,基本上一下一個,等民警擠進來,喝止的時候,朱建國的家人已經沒幾個站著的。
“打死人了!沒有天理啊!姓余的**崽子,逼死我家老朱,又要打死我們孤兒寡母的!”j朱建國的媳婦趴在地上,拍打著地面,開始哭嚎。
“陽子,你怎么動手了?”余慶陽的老爸和老媽也接到消息從醫院趕回來,不了解情況,見地上躺了一地人,又聽到朱建國媳婦哭嚎,擔心的問道。
一早余慶陽的老爸老媽就去醫院查體,因為要等結果,中午老兩口就沒回來。
接到鄰居的消息才趕回來。
“打人?今天這事不給我一個說法,不算完!
我去紀委實名舉報,朱建國死了,他貪污的錢可沒帶走!”余慶陽指著朱建國的媳婦喊道。
控制住現場之后,派出所的民警趕忙呼叫支援。
現場加上余慶陽他們,有二十多個人參與打架斗毆。
不是他們兩個民警加上四五個聯防能夠解決的。
這次支援來的很快,不到五分鐘,就來了三輛警車。
余慶陽一行人,包括朱建國的家人都被帶到派出所。
分開做筆錄。
給余慶陽做筆錄的是一位掛著二級警司銜的中年民警。
“說說吧!你為什么打架?是誰先動的手?”
“我先動的手!她罵我爸媽!到我家鬧事擺靈堂!”
“那你也不能動手啊!你可以報警,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
“警官,我是打算通過法律途徑解決的!
我家距離派出所不過五分鐘路程,可是從報警,到你們出警,一共用了二十萬分鐘!”余慶陽聳聳肩笑道。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說我們出警慢?或者說你打算投訴我們?”中年警司注視著余慶陽,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余慶陽毫不在意和中年警司對視著,“不用我投訴,這件事不會就這么算完!
你知道對方是什么人嗎?她們是原東山省水利機械廠廠長朱建國的家屬!
朱建國畏罪自殺,這事是驚動了省委領導的!
8.26專案組現在還在省水利廳辦公!
朱建國的家屬到我家里鬧事,擺靈堂!
這事我會如實向專案組匯報!”
“你是?”
“我是東山省華禹建設投資集團公司的法人總經理!
華禹投資是省水利廳的下屬企業!”余慶陽擺明自己的身份。
很多時候,一個公家的身份,能夠解決很多問題,可以省很多口舌。
“按你的意思是朱建國的家屬打擊報復你?”中年警司下意識的問道。
余慶陽順著中年警司的話,把朱建國家屬的罪名敲死,“對!就是打擊報復!因為省廳覺察了朱建國貪污受賄挪用公款等違法行為!
準備把機械廠并入華禹投資,并且借機徹查機械廠的問題。
朱建國這才畏罪自殺!
朱建國的家屬把朱建國自殺行為歸咎到我的身上!
我不管背后有誰在挑事,也不管你們因為什么原因無五分鐘的路,用了二十多分鐘才出警!
我會把事情警告向省廳以及專案組的領導詳細匯報!”
余慶陽一番話,把事件性質導向打擊報復。
當然這也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