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科長是他的嫡系,關于沈浩調到工作的事,也提前找過他。
孩子愿意去,他自然不會反對,現在水總可不缺人。
他巴不得多走幾個才好。
“不過,余總,沈科長有些話不好意思說,我替他說!
來,我先陪你們一個!”陸總舉起酒杯笑著說道。
三個人喝完酒,陸總才又接著說道:“陸總,人家小沈浩的女朋友可是也在公司里!
你總不能讓人家兩地分居吧?
干脆你把小沈浩的女朋友一塊接收了吧!”
所謂的兩地分居只是一個說辭,兩家公司都在一個城市里,哪來的兩地分居。
“行,既然陸總都開口了!我這邊肯定沒有問題!”余慶陽笑著點點頭。
普通人為了進公司,求爺爺告奶奶,千難萬難,可是他們在酒桌上,三眼兩語就決定了兩個人的工作調動。
你能埋怨社會不公?
幾千年來社會就是這個樣。
相比起來,國家現在好了許多。
埋怨不公,不如反思一下,當初為什么不好好讀書。
現在別說本科生,泰山水院畢業的,想進水總都不用托關系。
直接進。
只能怨你自己當初不好好學習,學歷太差。
哪怕是后世,你要是211985這些學校的畢業生,水總這樣的國企也在隨隨便便進。
酒喝到正酣時,開啟內涵段子模式。
這是一個時代的特色,無論是政府部門還是企事業單位,酒桌上不講內涵段子,好像就缺少點什么,這個飯局就不完整。
這好像成了一種酒場文化。
一瓶酒下肚后,陸總率先講起了黃段子,“話說有一對夫妻,都是盲人。
一天晚上,有一個小偷摸進這對盲人的家里。
就聽見,盲人老婆對盲人老公說咱們去打一把去?
打一把?
小偷很好奇,來之前踩過點啊!
這家兩口子都是瞎子,瞎子怎么打牌?
好奇的跟著兩個夫妻進了房間。
才發現,原來所謂的打牌,就是嗯嗯啊啊。
打完之后,盲人老婆還有些意猶未盡,纏著公說再打一把!
老公突然想起來忘了關門,就說等我去關上門,再回來打牌。
小偷剛才看的口干舌燥,盲人老婆雖然是瞎子,可是長的還挺漂亮!
于是趁老公去院子里收拾,關門的功夫,冒充老公,和盲人老婆做了一把。
過了一會,盲人老公收拾完關好悶回來。
拉著老婆說,接著打牌。
老婆碩你不是剛剛打完第二把嗎?
怎么還打?
老公一聽,大驚失色!
大叫道:壞了!有人偷牌!”
陸總繪聲繪色的講述,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酒桌上講黃段子,笑也是一種禮儀。
好笑不好笑,都要笑幾聲,表示尊重。
陸總講完,余慶陽也跟著講了一個,“動物園的動物們湊到一塊聊天。
大家都說為了讓自己更威風一點,給自己的名字后面加個精字。
比如烏龜叫烏龜精,兔子叫兔子精,狐貍叫狐貍精。
輪到老鷹了,老鷹沉默了一會,說我不和你們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