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受驚,但是人沒有事。
余慶陽在文件上批示:“華禹投資旗下所有公司,絕對不能和這種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公司進行合作。
這些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公司,都貪婪成性,做事不擇手段。
和這樣的公司合作,很容易引火燒身。
華禹投資作為國企,要有國企的擔當和做事準則。”
另外一件算得上大事的就是清水湖清淤項目。
發生了自卸車側翻的事故。
不算大事,人沒有受傷,只是自卸車有些損壞。
這種事情,在上一世,余慶陽的工地生涯中,自卸車側翻,掉到溝里的情況,遇到過沒有一百也有九十。
余慶陽也做了批示,“嚴禁疲勞駕駛,保證安全!定期進行安全教育!”
回頭喬麗麗會根據余慶陽批示,給相關負責人打電話,把余慶陽的批示傳達給他們。
一上午,余慶陽都沒有出門,就在辦公室里,看完文件,拿出帶來的書看了起來。
外面四十多度的氣溫,實在不好受,還是待在辦公室,空調底下舒服。
中午吃完飯,休息了一會,余慶陽到醫務室看望了一下生病的職工。
不是大病,更不是傳染病。
大多數在醫務室打吊瓶的職工,都是因為中暑。
國內,尤其是北方,夏天最熱的時候,能有個三十七八度就已經非常嚴重了。
超過三十五度,工地上就會調整作息時間,避開中午最熱的時間段。
超過三十八度,干脆停工。
這里除了他們剛來的那一天是三十七八度之外,接下來的這幾天,氣溫都在四十度左右。
好多職工都受不了。
中暑的職工已經超過三分之一。
醫務室病滿為患,還有好多癥狀輕一點的,在宿舍休息。
“老陳,你怎么也中暑了?”余慶陽對躺在病床上的陳翔笑道。
“余總,您怎么來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才聽說,好多同志中暑了,過來看看你們!
別人中暑還說的過去,你老陳中暑可不應該啊!
坐在太陽傘底下,西瓜吃著,熱茶喝著!”余慶陽笑著調侃道。
“余總,我……”陳翔紅著臉想要解釋。
余慶陽又接著說道:“行了,我看那,就是身體素質不行!
你看看人家黑人朋友,哪有中暑這一說?
等你好了,早上的鍛煉,自己加加碼!
干工作沒有個好身體可不行啊!”
“是,余總,等我好了,一定加碼,一天跑上個十圈!”
“這就對了!天天羊肉、牛肉、駱駝肉給你們吃著,不好好鍛煉,這好東西都浪費了!”余慶陽拿陳翔調侃了幾句,才轉身去看望其他中暑的職工。
最嚴重的就是采購處和施工處。
采購處差不多有一半人中暑,在醫務室里打吊瓶。
施工處也有七八個人中暑。
“葛醫生,咱們帶的藿香正氣水還有多少?”
“余總,還有很多!只是因為藿香正氣水的味道,好多人都不愿意喝。”
“老陳,你是不是這種情況?偷偷把藿香正氣水給扔了?”余慶陽又拿陳翔開起了玩笑。
誰讓整個醫務室,中暑的職工里面,屬他級別最高。
“余總,我……”陳翔苦笑著,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還真是閑味道不好,沒有喝,倒也沒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