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于那種一旦出了問題,就會被拋出來背黑鍋巴角色。
但是現在,這里面有了他的利益,自然變得積極起來。
“那好!我等賈斯勒先生的好消息!”余慶陽笑道。
賈斯勒也沒有心情繼續陪著余慶陽喝茶,起身告辭離開。
回去向自己背后的大佬去匯報。
阿吉及利亞未來政局不穩,余慶陽自己不敢投資(也投資不起),但是匯豐銀行沒有問題。
匯豐銀行龐大的體量,作為一家國際大銀行,在非洲也有相關的業務。
能夠保證,哪怕阿吉及利亞發生政治變動,也能收回這筆貸款。
行賄受賄,這種事情不光是國內有,世界各國都存在。
而且越是貧窮的國家越是嚴重。
而且胃口還特別的大。
只要有利益,沒有他們不敢干的事情。
余慶陽就是利用這種貪婪,你敢要,我就敢喂飽你。
送走賈斯勒,余慶陽來到房車。
“雪姐,我聽說你生病了?你怎么不讓喬麗麗告訴我?”
“我沒事!你有先去忙吧!不用管我!”夏雪側躺在床上,回頭朝里,頭也沒回,直接催促著余慶陽離開。
“你吃藥了嗎?”余慶陽走過去,做到床邊輕聲問道。
“我真的沒事,我是醫生,我心里有數!你快去忙你的吧!”夏雪催促著余慶陽離開。
夏雪的語氣有些著急,還有些慌亂。
余慶陽有些納悶,這可不像夏雪的性格。
自從來到阿吉及利亞,兩個人的關系就有些變化,雖然沒有挑明,可是誰都清楚,回不到過去那種純真的姐弟關系。
自己來看她,應該高興才對。
怎么一個勁的趕自己走。
而且最重要的,自己都做到床邊上了,居然都不回頭看自己一眼。
余慶陽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沒有什么地方惹她不高興。
“雪姐,真的沒有問題?要不我送你去地理玻璃的大醫院看一下?”余慶陽扳過夏雪的身體,擔心的問道。
這時才發現,夏雪已經淚流滿面。
“怎么了?別哭啊!哪里不舒服,你和我說!
我這就送你去地理玻璃!”余慶陽有些慌亂。
他最怕女人哭。
“陽子,我毀容了!不漂亮了!”夏雪一下撲倒余慶陽的懷里,哭著說道。
聽清夏雪的話,余慶陽才算是長處一口氣。
原來是這個。
“胡說,哪里毀容了?這不是挺漂亮嗎?”余慶陽扶著夏雪的肩笑道。
只見夏雪的臉上通紅,有些浮腫。
這是紫外線過敏的癥狀。
也就是俗話說的曬傷了。脖子
夏雪作為一名醫生,平時風吹不著雨淋不著。
皮膚自然不像余慶陽這些常年干工程的,風吹日曬,對紫外線已經有了一定的抵抗力。
昨天在沙漠曬了好幾個小時,雖然涂抹了防曬霜,可是沙漠里的紫外線太強。
防曬霜也不起作用。
脖子以上的部位,裸露在外的皮膚,全都是通紅一片。
有些地方甚至起了水泡。
“好了,別哭了!沒有毀容,你還是很漂亮!”余慶陽笑著安慰道。
“真的?”夏雪從余慶陽懷里抬起頭,擔心的問道。
“真的!”余慶陽鄭重的點點頭。
“你不是為了安慰我,才騙我的?”
“你也是醫生,你這是被太陽曬傷了,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可是,臉上脖子上起來好多水泡,好癢好難受啊!”夏雪趴在余慶陽的懷里,撒嬌道。
“我去給你拿點藥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