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你沒必要那么委屈自己!
你將來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余慶陽虛偽的笑道。
不是余慶陽矯情,夏雪能夠接受田甜的存在,依然選擇喜歡他,這讓他很高興。
有一種很齷蹉的成就感。
“我一點都不委屈!
其實我爸媽的事,讓我想明白了很多!
就像你說的,這個社會有太多誘惑!
計較不過來的!
我就算是找別人,誰能保證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爸多好的一個人,不一樣受到誘惑,最后犯了錯誤!
我媽就是太強勢,選擇了最笨,最愚蠢的方法,既傷害了自己,傷害了我爸,又傷害了我!
如果我爸意志力差一點,這個家就徹底完了!
所以,既然避免不了,為什么不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人?
只要你玩完,記得回來就好!”
余慶陽呆呆的看著夏雪。
他實在沒想到,夏雪居然還有這么深的感悟。
嗯!
很傻,很天真的感悟。
又在傻白甜的路上走遠了一大步。
“好了!現在不說這些了!你好好養傷!
咱們都還年輕,有的是時間,等你真正想明白了再說!”
“我真的想明白了!只要你保證讓我當大的,我就能接受你和田甜的事……”
“行了,小傻瓜!別胡思亂想了!
咱們的日子長著呢!等你確定自己真的想好了再說!
你現在就是好好養傷!
你要是真毀了容,我可真不喜歡你了!”余慶陽揉揉夏雪的頭發笑道。
作為一個男人,有女人這么喜歡自己,不介意自己外面有人,想想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很多男人,或者說絕大多數男人,都曾經偷偷幻想過,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生活。
可是現實生活不是童話故事。
女人都是善變的,余慶陽不敢相信,誰知道夏雪是不是一時沖動。
萬一以后反悔怎么辦?
到時候,他可就成了罪人。
安慰好夏雪,余慶陽才離開房車。
漫步來到生產基地。
上百名非洲黑人整輪著錘子在那砸石子。
看了一會,余慶陽皺起眉頭。
這些黑人,干起活來,總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有三分之一的人,錘子輕飄飄的,砸到石頭上,連個白印子都留不下。
余慶陽招招手,把在現場負責的施工員叫過來。
“像這種混日子的,堅決不能要!
一開始就嚴格不起來,你后面怎么管理?”
“余總,你不知道,這些人……你看著他們的時候,都很賣力!
可是你一眼看不到,就開始偷懶!
不怪他們窮!”
“你告訴他們,不好好干,全部結工資走人!
那邊有幾千人想干活呢!
有錢還怕找不到干活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