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關家碩猶豫著開口說道。
“只是什么?”
“只是,這樣以來,會增加很多管理成本。
而且,大家都沒這么搞,咱們搞了,會不會太出風頭?
昨天您讓我們打掃衛生,灑水,就被水總的潘總和黃河工程局的馮總好一通埋怨。”
“關總,我問你一句,你是華禹第一建設集團的老總還是他們水總,黃河工程局的老總?
他們抱怨,你就害怕了?
你害怕什么?
害怕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害怕槍打出頭鳥?
還是害怕他們孤立我們?
我們拿的是國家的錢,干的也是國家交給的任務,你管他們的看法干什么?”
余慶陽一連串的反問,把關家碩給問蒙了。
“我……”張張嘴,不知道說什么。
“關總,我知道你擔心什么,怕人家孤立咱們,以后投標的時候,吃虧。
我就問你一句,我們搞標準化施工,把工地弄得漂漂亮亮,把質量把控好,業主喜歡不喜歡?
你拿不拿的到工程,是他水總說了算,還是他黃河工程局說了算?”余慶陽厲聲問道。
“自然是業主說了算!”
“呵呵,你還知道業主說了算!
既然我們搞得標準化工地業主喜歡,那么他們會不給我們活干?
不要忘了,我們身后是水利廳,那才是大業主。”余慶陽輕笑一聲,大聲說道。
余慶陽根本不給關家碩開口的機會,站起來,揮舞著手臂慷慨激昂的說道:“木秀于林風必摧之,那他也得摧的動!
如果我們華禹投資是一棵參天大樹,又何懼風雨?
他們,未來水總,黃河工程局都將到華禹投資這棵樹下,躲避風雨!”
“關總,還有諸位,你們知道華禹投資目前的市值是多少嗎?
哦,說華禹投資不太恰當,應該說是我們剛剛成立的淮海投資。
匯豐銀行想要入股淮海投資。
你們知道我給出的市值是多少嗎?
兩千億!
也就是說我們剛剛成立的淮海投資市值兩千億!”余慶陽一邊說著,一邊在小黑板上寫下2000億幾個大字。
“2000億?”
“怎么可能?”
“天吶,淮海投資市值2000億?”
“不可能吧?”
臺下全都是疑惑,質疑的聲音。
“呵呵,你們以為我是在吹牛是吧?
我還告訴你們,2000億只是現在的估值!
等到明年這個時候,可就不再是2000億了!
可能是4000億,也可能是5000億甚至更高。
薛總正在和匯豐銀行談判,你們可以問問她!”
“是的,我受余總的委托,正在和匯豐進行談判!
當然目前只是初步接觸。
就目前初步接觸,匯豐銀行給出的估值是300億。”薛琴站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