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就行。
反正到了這個地步,誰也護不住他。
二舅和大姨要是敢說,當這事沒發生過,讓小舅繼續跟著公司干活。
他就……
不用他,老媽也會爆!
感情錢不是你們家的?
當然,估計小舅這邊損失的錢是要不回來了。
二舅大姨生活雖然不錯,可是也拿不出幾千萬來。
真拿出來,余慶陽也不敢要。
一個公務員,一個事業單位的小干部能拿出幾千萬,基本上二舅和大姨里進去不遠了。
“陽子,到底是怎么個情況能不能想想辦法,把損失降低?”余慶陽的二舅看著余慶陽小聲問道。
“小舅干的地下車庫,少放了五分之三的鋼筋。
把鋼筋到處去賣了!
現在整個車庫都要砸掉重新建!”
“我問人家了根本不用重建抽掉那些鋼筋根本不影響質量!”趙培軍在旁邊喊道。
“這些房子都是給水利廳領導,東城區領導修建的集資房,是按照抗震十級設計的!
你抽掉五分之三,說沒有問題,這個責任誰敢擔?
萬一出了問題,找你還是找我?”
“啪!”
“啪!啪……啪啪!”
“我打死你個混賬東西什么錢你都敢貪啊!”
這次是真的打臉了余慶陽的大姨已經不再是演給余慶陽一家看這次是真打,劈頭蓋臉的打。
作為街道辦事處婦女主任,政治敏感度還是很高的。
這些房子是給領導修建的,那這個問題可就復雜了。
余慶陽的老爸沒有說話,在旁邊冷眼旁觀。
余慶陽的老媽呆呆的站在那里,氣的說不出話來。
余慶陽的二舅和大姨也麻爪了,根本不知道怎么辦。
大姨只能上一個勁的打小舅。
“大姐,先別打了!你打死他,也解決不了問題!”半晌余慶陽的老媽才緩過勁來。
此時的趙培軍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鼻子都被打出血了。
可見余慶陽的大姨是真下狠手了。
是恨,也是悔。
趙培軍有今天,與余慶陽姥爺的教育有關。
余慶陽的姥爺從小給他們灌輸,老三老四笨,沒出息,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你們當哥哥姐姐的,要多幫助兩個不成器的弟弟妹妹。
因為不成器,所以余慶陽的姥爺一貫的縱容小舅和小姨。
在余慶陽姥爺的教育下,兄妹五人真的很團結。
趙培軍八十年代末結婚,余慶陽的老媽張羅著給買房子,買家具。
余慶陽大姨張羅著給買的彩電冰箱洗衣機。
余慶陽二舅給買了一輛摩托車。
插一句,八十年代買房子,真不比買彩電冰箱洗衣機這些東西多花錢。
趙培軍一分錢沒花,家里置辦的比市長家都氣派。
二舅和鄰居鬧矛盾,打架的時候,小舅二話不說,沖上去就打。
當然是一塊挨打。
兄弟倆個雙雙住院。
小姨和小姨夫鬧矛盾的時候,小舅跑小姨家里,用酒瓶把小姨夫頭給開了瓢。
后果就是,本來是小矛盾,鬧幾天就完了,最后差點因此離婚。
不管怎么說,小舅也是出于好心,雖然辦了壞事。
這算是,余慶陽小舅唯一做的兩件讓余慶陽看上眼的事情。
兄妹是很團結,一家人都慣著小舅。
現在出了問題,一家人傻眼了。
讓趙培軍去坐牢,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