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余慶陽心里清楚,如果沒有京滬廣鵬四個一線城市的地皮預期收入做抵押。
匯豐銀行怎么可能給出這么高的貸款額度。
“謝謝貴行的信任!
暫時二百億足夠了!如果后期有需要,我一定會優先考慮咱們匯豐銀行的!”余慶陽婉拒了繼續貸款的邀約。
雖然說貸款是一種很好的資金保值方法。
但也要考慮自己的資金需求。
除非再搞什么超大型的項目,否則有這二百億,已經足夠華禹投資運轉。
“好吧!余總我們是戰略合作伙伴關系。
有資金需求,一定不要和我們客氣!
幫助朋友發展,是我們的職責和義務!”
“會的,如果需要資金,我一定不會和貴行客氣!
來,馮總,為了咱們雙方的友誼,咱們再加深一個!”余慶陽端起酒杯和馮蕭塵碰杯。
“加深一個?”
馮蕭塵出生在香江,成長在英國,自然聽不明白余慶陽意思。
“哈哈,這是我們東山省的說法。
在咱們中國,酒有著很深的含義,酒文化博大精深。
酒里蘊含著愛恨情仇,無論是哪一種,酒都能和感情聯系到一起。
朋友來了,喝酒喝的是友情!
我們東山省說的加深一個,意思就是為了咱們的友誼更加深厚,再來一杯。”
“好!讓咱們的友誼地久天長,咱們再加上一個……不,加深兩個!”馮蕭塵已經喝的滿臉通紅。
再余慶陽的示意下,薛琴、鐘振耀、何宏偉等人也開始找其他匯豐銀行來的人敬酒。
又是兩杯酒下肚,馮蕭塵說話已經有些不利索,但是還記得自己的職責,拉著余慶陽的手說道:“余總,關于入股淮海投資的事情。
經過我們董事會討論,我們同意你提出來的把淮海投資并入華禹投資的議案!
只不過,董事會對淮海投資的估值還是有些分歧!”
“有分歧很正常!
還記得上次我給你提過,要成立屬于我們公司自己的安保公司!
現在我正式通知你,我們公司將成立一支全部由精銳退伍軍人,那種見過血的退伍軍人組成安保部隊!
我們公司在海外的產業,將由這支部隊來負責安全問題。
所以,馮總,現在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估價了!”余慶陽也是醉眼朦朧的大聲說道。
說完,又湊到馮蕭塵的耳邊小聲說道:“悄悄告訴你一個秘密!
我們公司的安保部隊,受到了……的支持!”余慶陽一邊小聲說著,一邊用手往上指了指。
“真的?”馮蕭塵一驚,顧不得裝醉,忙開口問道。
“當然是真的!騙你是這個……”余慶陽用手做了個爬的姿勢。
“來,來!喝酒,喝酒!馮總,剛才我可是什么都沒說!
咱們喝酒!”余慶陽好像突然醒悟過來,舉起酒杯招呼馮蕭塵喝酒。
雙方都在借著酒勁說事情,都屬于三分醉,裝成了八分。
有些話,借著酒意說出來,說對說錯,最后都可以說自己喝醉了,不知道說了什么。
這就是商場,也是酒場,在國內商場酒場從來不分彼此,都充滿了爾欺我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