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然,甲方提供的工程機械,工人都屬于壟斷性質,價格要比外面高兩三成。
中間再借口趕進度,給你找人突擊一下。
那工資高的嚇人。
最后算下來,恐怕他們這些人等于是白干活,連管理工資都賺不出來。
至于說打官司,鬧?
根本沒有用,他們人生地不熟的,上哪鬧去?
打官司,不說拖不起,你根本沒什么證據。
各種合同和你簽的明明白白的,打官司都贏不了。
現在這個工程,已經很符合那種黑心工程的特征了。
“哈哈……哈!”看到梁總臉色不好看,余慶陽知道他想的什么,拍了拍梁總的肩膀,“梁總,你不用擔心我們是黑心公司!
我們的勞務公司存在的目的僅僅是為了維護農民工的利益!
回頭我讓總包的勞務經理找你,你們談一下就知道了!
絕對比你從南疆帶人過來合適!
鋼筋工木工雖然每天干過橋梁,但是全都是建筑工地的好手!
全部經過專業培訓的,基本上一教就會!
另外就算是零工,也比你從勞務市場上找的便宜很多!”
“呵呵!沒有,我沒誤會!只是,我們勞務分包這一塊,都有長年合作的隊伍!
當然了,要是真像余總說的,那自然是更好!”梁總訕笑道。
梁總心里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真想自己想的那樣,就干脆走人。
寧愿違約,也不干這黑心工程。
“怎么選擇是你的自由!”余慶陽沒有再多說什么。
他之所以提讓南疆路橋用自己勞務公司的工人,也是有目的的。
并不是為了坑南疆路橋,余慶陽還沒有那么沒品。
也是為了偷師,之前就說了,之所以把橋梁分包出去,就是因為自己下面的公司沒有干大型橋梁的經驗。
不管是技術人員,施工管理人員沒有經驗,工人也沒有經驗。
既然是偷師,自然是要全方位的偷師。
從技術員到施工員,再到專業技術工人,全都要偷師。
干完旅游路的橋,再接幾個不大不小的橋練練手,積累積累經驗,下次再遇到像黃河大橋這樣的工程,也不至于不敢接手了。
余慶陽離開工地后,旅游路項目的勞務經理很快就找上了梁總。
“你好梁總,我是華禹勞務公司在旅游路項目的代表,我叫陳書錄!”
“你好陳總!”梁總客氣和陳書錄握手。
“余總之前和你提過我們勞務公司的是吧?
這個是我們勞務公司的價格表!
上面有包工價格和零工價格,梁總先看一下!”陳書錄也沒有和梁總多扯別的,直接把勞務公司的人工價格表遞給他。
梁總打著先看看情況再說的心思接過價格表。
看完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陳總,這個價格是真的?”
陳書錄遞給他的價格表,不光不像他想的那樣高出市場價,反而低于市場價百分之十左右。
就連突擊隊的價格都寫的明明白白,突擊隊的價格僅僅和勞務市場上的價格相同。
“哈哈,這還能有假?這些價格都是要寫進勞務分包合同里的!”陳書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