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包倒是沒什么,關鍵是東西,到醫院來自然不能空著手來,都會帶點禮物,有的是孩子用的,有的是給大人用的。
很快就把病房給堆滿了。
余慶陽只好讓孫健帶人把東西先送回家。
下午,蘇市長也帶著夫人來到醫院。
“領導,您怎么還親自來了?”余慶陽忙迎上去。
“呵呵!沒辦法啊!有些事只能親自辦!比如吃飯,比如睡覺,只能我親自干!”蘇市長看上去心情很好,笑著和余慶陽打趣道。
“我是說,領導你日理萬機,怎么好勞煩您跑一趟!”
“你這可是添丁進口的大喜事,再忙也得過來看看!”蘇市長笑道。
余慶陽陪著蘇市長和市長夫人進病房去看孩子。
余慶陽陪著蘇市長說話,老媽和丈母娘陪著市長夫人說話,聊了好一會,蘇市長才離開。
第三天,來醫院探望的人更多了,好多沒有接到余慶陽短信的人,也紛紛趕到醫院來探望。
光是華禹管理層就上千人,余慶陽的手機才能存二百個號碼,自然不可能都接到余慶陽的群發短信,但是,并不妨礙他們通過其他途徑知道余慶陽生孩子的事,也都紛紛趕來探望。
正應了那個笑話,領導記不住誰來送禮,可是能夠記住誰沒來送禮。
這么一個討好領導的機會,他們又怎么能放過。
醫院是沒法繼續待下去了。
這三天,絡繹不絕來探望的人潮,已經引起周圍其他產婦家屬的議論。
都在議論病房里住的是誰?
這么多人過來探望,就連醫院的院長都來了兩次。
有人說是省里大領導的兒媳婦。
也有人說里面住的是大老板的兒媳婦。
更有人說,里面住的是某中央領導人的兒媳婦。
越傳越離譜。
第四天,孩子查完體,余慶陽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家做月子去。
“小雪,那個和你說一下,當初依依出生的時候,我給她設立了一個依依健康成長基金。現在末末出生,按說也應該給他同樣設立一個基金!”晚上,孩子睡了之后,余慶陽小聲和夏雪商量。
余慶陽的兒子叫余傳宗,因為是一點多出生的,正好對應十二時辰的末時,所以小名叫末末。
“你想說什么?直接說就是了,我是那種不通情理的人嗎?”
“這里是國內,未來末末都會生活在陽光之下,活在你我,還有爸媽的光環之下,本來就已經很高調了,再設立基金,盛極必反,太高調了,對末末的成長不好!
所以,我不打算給末末設立健康成長基金!”余慶陽小聲解釋著自己不設基金的原因。
“你說的對!窮養兒富養女,不能讓末末有太多的優越感!反正,我們家的醫院,一樣可以給末末積攢功德!”夏雪理解的點點頭。
“還是老婆好!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見夏雪沒有意見,余慶陽高興的在夏雪臉上親了一口。
“德性!”夏雪白了余慶陽一眼,“同意就是善解人意,不同意就是蠻橫不講理了唄?”
“哪能呢!不同意也正常!當母親的,當然希望能夠多給孩子積福!把基金掛在孩子名下,其實就是一種形式主義,咱們當父母的多做好事,一樣是替孩子積福!”余慶陽陪著笑臉小聲哄著媳婦。
“我決定了,孩子十八歲之前,不讓他知道咱們是干什么的!就告訴他,我在醫院上班,你在華禹上班!”夏雪一本正經的和余慶陽討論起育兒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