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我弄哪去?”車上趙培軍驚恐的問道。
“呵呵!到了你就知道了!”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們董事長的親舅舅!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趙培軍哀求道。
“呵呵!”回答他的只是輕笑。
汽車已經進山。
“不要啊!求你們了!不要把我扔山里!我害怕,我有心臟病!我要出了事,你們也脫不開關系!”
“我們剛剛給你做了簡單的體檢,你的心臟很好!
所以,不會出問題的!”
汽車沿著山里往離開,外面已經是漆黑一片,連個燈影都看不到。
“行了,就這里吧!”兩個安保人員把趙培軍弄下車。
“唉!你們要干嘛?”趙培軍掙扎著,發出像女人被那啥的尖叫聲。
兩人也不理他,把他帶到路邊一棵樹下,那繩子把趙培軍綁在樹上,見趙培軍一個勁叫喊,拿出一塊膏藥,給他貼到嘴上。
“好了!冤有頭債有主,要罵就罵董事長!
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你好好待著,明天早上我們來接你回家!”其中一個拍了拍趙培軍的肩膀。
趙培軍只聽到一陣汽車發動機的聲音,漸漸遠去。
眼睛適應之后,倒也不是很黑,最起碼今天的月亮還挺圓,照的大山影影綽綽的。
“都說陽子手段多么狠辣,我看也就這樣!
把人綁到山里來呆一夜,雖然有點嚇人,可也就這樣!”短暫適應后,趙培軍忍不住想到。
可是,隨著時間慢慢推移,恐懼也慢慢堆積,原本月光下影影綽綽的樹影,在趙培軍眼中變成了一個個怪物。
寂靜的山林,一點響動都會放大。
“山里應該沒有狼吧?
沒有,都什么年代了,山里的狼早就絕種了!”
“會不會有鬼?”
“誰?誰在那里?”
趙培軍想要大聲問問那邊是誰弄出來的響聲,又是誰在樹底下搖晃,可惜他的嘴被封住了。
聲音走到嘴邊,就是發不出來。
尖叫是人類發泄恐懼的手段,當連尖叫都無法發出的時候,恐懼就會成倍增加。
趙培軍哭了,無聲的哭了!
他害怕,總感覺樹后面有只怪物盯著他,只要他稍不注意,就撲上來把他吃掉。
極端的恐懼,讓趙培軍下身一片潮濕,他尿了!
“怎么樣?人沒事吧?”
“沒事,剛剛哭了!知道哭,就沒事!”
在距離趙培軍不遠處的一個山窩里,藏著一輛車,剛剛那兩位安保人員并沒有走。
躲在山窩里,拿著紅外線望遠鏡觀察著趙培軍的情況。
再怎么說,也是余慶陽的親舅舅,自然不能像對待其他人那樣,扒光了往山里一扔,自己跑回去。
趙培軍極端恐懼,又哭喊不出來,眼淚都快流干了,下身更是濕了又濕。
兩位安保人員也不舒服,四月份的山里,還是挺冷的,怕趙培軍聽到,又不敢發動車子,只能裹著大衣,陪著趙培軍苦熬。
第二天早上,天開始方亮之后,兩位安保人員回到趙培軍眼前的山路上。
趙培軍兩眼赤紅,樹下濕了一大批,還帶有惡臭。
把渾身騷臭的趙培軍解下來,塞到車里,找了個賓館,給趙培軍從頭到腳洗刷一遍,又給他換上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