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董,您看這都中午了,要不吃完飯再走?”
“不用了!你把活干好,別出質量和安全問題,比請我吃飯強!”余慶陽笑著拍了拍牛總的肩膀,上車離開。
接著又來到九標,十標,十一標,一個標段,一個標段看過去。
凡是正在施工的,余慶陽也不罵他們,也不罰他們,只是叫上項目經理,往工地現場一站,站在太陽底下,曬一會,先給他們清清腦子里的水。
三十**度的天氣,十一點多了還在施工,這項目經理腦子里肯定進水了,不然怎么會干這樣的事?
至于余慶陽自己,上一世那是曬出來的,這一世也在非洲四十多度的天氣里曬過,加上他有點非人的體質,這點太陽這不算啥。
那些項目經理可就不一樣了,能一早一晚到工地現場轉一圈的就算是比較盡職的項目經理了。
平時在空調房里待著,猛一到太陽下面曬著,不用時間多長,十來分鐘就夠他們受得,一個個曬得頭暈眼花,主動調整作息時間。
十五個標段,余慶陽是從六標開始往東走的,看完十二標,就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走吧,找個地方吃飯去!”余慶陽看看時間,對歐陽說道。
“董事長,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哪有什么飯店?最近的也得去泉鋼了!”歐陽帶著一副墨鏡,一副很酷的樣子,聽到吃飯,苦笑對余慶陽說道。
“那就去泉鋼!”余慶陽笑道。
說完拿起電話,“包公,在那呢?老同學路過你的地盤,你不請個客?”
“陽……余董?”鮑國慶剛想叫陽子,話到嘴邊變成了余董。
余慶陽搖搖頭,這就是現實的社會帶來的變化。
重活一世,自己和同學們的關系好像還沒怎么改變,還是那種沒事不打電話,一兩年不見一面的生疏局面。
只不過是,上一世自己混的太差,不愿意和同學們聯系,這一世,自己混的太好,同學們又不愿意和自己聯系。
都是剛走出校門沒多長時間的年輕人,身上還有股子傲氣,怕和自己聯系多了,被其他同學笑話當了余慶陽的狗腿子。
余慶陽笑著說道:“我說包公,你是不是在誘導我叫你鮑總啊?我告訴你沒門!
你別說叫我余董,你就是叫我余總裁,我也不會改口叫你鮑總的!”
“陽子,你就不能積點口德?你怎么有臉說我是包公?你讓同學們評評理,你現在演包公都不用化妝!”被余慶陽這么一鬧,鮑國慶總算是放開了,反唇相譏道。
“少廢話,我到你地盤上了,你中午怎么安排?”余慶陽滿意的笑道。
“安排個錘子,哪有你這樣的,十二點了才打電話,我這邊剛坐下!
算了,我這就過去,反正我這邊也都是咱們同學,我們這就趕過去!”鮑國慶不經意間透露出一個信息,他和同學的聯系比余慶陽更加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