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瑟的話還沒說完,“核心商圈意味著什么?很多時候意味著交通堵塞、擁擠,當前國內的大基建這么激烈,城市發展日新月異,未來是多點化、多商圈發展,而次中心、開發區、新區完全大有可為。”
“我承認,火團的推廣時間、準備都比我們充分,而霍云潮他又自帶一票老婆粉。針對這一點,我建議選用大牌明星代言。我就不信霍云潮的粉絲會比明星多。”
“霍云潮的廣告進了地鐵、進了寫字間,難道我們不會投放嗎?左右還是個錢的問題。可你現在不肯投入,將來就只能淪陷陣地。資本是做什么的?風投是做什么的?這些必要的錢不肯花,以后哪有紅利給你吃?”
不得不說,此時慷慨激昂的花瑟,別有一份魄力和魅力。從她開口時,靳珩的目光就沒離開過她,也許,有這樣一個女朋友也不錯。
花瑟說完,花寅向后捋了一下頭發,對自己的女兒很驕傲。“該說的,瑟瑟都說了,我的意思也很明了,花氏會繼續增加投資。”
他的目光過渡到靳江身上,高如海,最后落到了趙盛。“趙總,您老說說。”
趙盛撫摸著手杖的龍頭,沉聲道:“錢都砸了下去,總得聽個動靜吧。現在撤資,那可真是愚蠢的行為。”
“愚蠢的”高如海老臉漲的通紅。他冷笑了一聲,“趙總,如果我沒記錯,你還投了火團吧。您老可真是,左右手互博啊,高某佩服。至于花總,你和靳氏是姻親,投資自己未來的女婿怎么都不過分,我高某也比不了,別拉著我墊背,我就求之不得了。”
在幾個重要投資人里,高如海所占的份額最低,一方面最近華鼎接連遭受資本市場重創,他的身家不斷下沉,另一方面,自己的兒子高強三天兩頭被請去局子里喝茶,搞得他焦頭爛額。是以他脾氣火爆的不得了。
靳江感激地對望花氏父女,說道:“瑟瑟的意見很中肯。我們會在接下來的戰略部署中實現。各位還有什么意見嗎?”
會議開到了凌晨十二點。大佬們陸續離席。最后只剩下花家和靳家。
靳珩用力地揉搓了下臉龐,消解自己的疲憊,“花叔叔、瑟瑟,今天謝謝你們的支持。‘吃好一點’匆忙上線,還有很多問題,我會盡快解決,給大家一個圓滿的答復。”
“嗯,阿珩,我只有這么一個女兒。你知道我希望看到什么。”
不管外界評價如何,父親還是希望自己的女兒幸福。
靳珩百感交集,靳江拍拍兒子,“走吧,一起下樓。”
“爸,你們先走,我有些話想和瑟瑟說。”
兩個老家伙,很自然地把空間讓給了年輕人。
靳珩走到了花瑟身邊,抬起手,想摸摸她的臉,卻又懸在空中。也許患難見真情,關鍵時刻見人心。他由衷地感激今天的花瑟。
花瑟眼波流轉,自己把臉遞過去,在他掌心蹭了蹭。然后輕輕投入他的懷抱,“阿珩,你不用說,我都理解。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支持你、幫襯你的。”
如果之前會議室里的侃侃而談,展現了花瑟的果敢魄力,那這一刻,她又完完全全變成了一朵解語花。
靳珩胸口很熱。男人,尤其是一個縱橫商場的男人,需要的不正是這樣的賢內助嗎?他抬起她的下巴,印在她的唇上,手順勢環住了她的腰。
“阿珩!”花瑟喚了一聲,眼眸中春花盛開,萬般柔情。
靳珩的唇還在下滑,他知道花瑟的脖子最敏感。然而當他抵達時,撕落了愛馬仕絲巾,醒目紅痕如嬌艷海棠赫然闖入眼底,靳珩僵在了當場。
花瑟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有一刻的驚慌恐懼。“阿珩,我……”
該怎么解釋那一夜的報復和瘋狂,她只想報復他。
靳珩眨眨眼,揉捏了下太陽穴。“瑟瑟,你該回去了,女孩子夜里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