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雪千黛和霍云潮出了餐廳,在走廊里等電梯。霍云潮摁了向上的箭頭。
餐廳上一層,是酒廊和無邊際泳池。
“美人,我們不回琨御灣嗎?”雪千黛問。
霍云潮附在她耳邊,低聲蜜語:“黛黛,我不想把時間都浪費在路上,今晚我們住酒店。”
雪千黛怔愣地看他,讓人沉溺不能自拔的桃花眼,喉嚨越發覺得癢。“美人,你預定了嗎?”
“嗯,總統套。不過在此之前想去游泳,你答應我的個人大秀,可以兌現了。”
想看她的比基尼大秀。
雪千黛:“……”
啊啊啊,耳朵懷孕了。凝視霍總裁燦如星子的眸,女孩踮起腳尖,送上她的紅唇。
霍云潮一手掐著她的腰,在她上面一印。
畢竟是公眾場合,兩個人都很克制,這個吻一觸即分。
卻聽的身后似有咔嚓的聲音。
“什么聲音?”雪千黛問。
霍云潮在走廊里看了一眼,并沒有什么可疑的,他便拉著自家姑娘進了電梯。
*
靳珩來到了W酒店,按照信息提示,叩響了70層7012包房。
開門的是素千蕙,她穿著一件真絲吊帶睡裙,身材婀娜有致。只是臉上染了一片緋紅,眼神帶著撲朔迷離。
人生只若初見。
靳珩大腦轟地一聲,他第一次見雪千黛時,女孩穿的也是吊帶裙。
“素小姐,你怎么樣了?”
來的匆忙,靳珩只帶了些藿香正氣水。
“靳先生。”素千蕙喚了一聲,“都說了沒事,凌姐小題大做”。
素千蕙的房間是套房,外面部分是客廳,里面是臥房。素千蕙走進了沙發上,直直躺下,如病嬌芍藥惹人憐。
靳珩在她身邊坐下,手探到她額頭上,燙的厲害。
“凌姐她人呢?”
素千蕙閉著眼,有氣無力,“去買藥了。”
靳珩過來扶她,他的手臂穿過她的胳膊,環著她的背,“我送你去醫院,你太嚴重了。”
“不去。”素千蕙對上他的眼,兩個人肌膚相接,呼吸可聞,“被人拍到又很麻煩。你會物理降溫嗎?幫幫我。”
靳珩知道,心中的白月光永遠不會要他這么做,但此時他拒絕不了素千蕙的要求。他又重新將她放下。“先喝點藥,藿香正氣水。”
藥倒到杯子里,很難看的顏色,素千蕙不想喝。“太苦了。”
靳珩沒說“良藥苦口利于病”,他滿屋子找,在柜子上找到那些付費的物品,一小盒巧克力,和咖啡、煙、杜蕾斯AIR在一起。
他拿了巧克力過來,“先喝藥,獎勵你巧克力。”
像哄小孩似的。
“靳珩。”素千蕙沒有叫他靳總、靳少、靳先生,就這樣直呼他的姓名,“我出道時演過替身,手替、武替都干過。今晚,我可以本色出演你心里的白月光。”
靳珩忽然意識到了什么,捏住了她的下巴,“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
袁牧到了泛海國際。
花瑟在社區入口等他。沒說話,她徑直往里走,保安沒攔,袁牧跟著。
十余米處的地方,一輛車里探出一個鏡頭,按下快門。
到了花家,花瑟換下拖鞋,盯著袁牧憤怒的臉:“耽誤你的好事了?”
“花瑟,請你以后不要聯系我,忘記那一夜,忘記種種矛盾糾葛,我們就當從不認識,做回陌生人。”袁牧說的決絕,避開她的目光。
“可你還是來了!”花瑟走近了他,“你今天關心我,為我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