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瑟的臉上多了紅紅的手印子,**辣地疼。然而比臉上更疼的是心。
東窗事發,身敗名裂。
她以后如何做人?
眼底沖了血,眉目更猙獰,她狀若瘋狂。她之所以提前訂婚日期,就是察覺了這無形的大網,到底還是逃不出去!
“誰?誰在搗鬼?這不是真的!是合成、是離間!”她胡亂抓著靳珩胳膊,歇斯底里,“阿珩,這不是真的,你相信我、相信我。”
素千蕙哈哈大笑,“花瑟,原來你是這樣的女人,背著未婚夫偷情很爽嗎?”
雙方的家長按耐不住了,各自詢問自家子女。
“瑟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珩,你的未婚妻做了什么,你竟全然不知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花瑟捂著頭,坐在了舞臺中間。身旁那些昂貴的珠寶首飾服裝餐具,都成了巨大的諷刺。
臺下趙捷群被這一波三折的婚禮,驚掉了下巴。
“誒我瘸,大瓜!”
“誒我瘸瘸瘸,好大的瓜!”
“好大一頂綠帽子,天作地設的一對!”
封燕看不過去了,“表哥,淡定!”
豪門不都是這樣嗎?華麗之下掩藏著都是虱子和污垢。
“我淡定不了,這么好看的大戲!”趙捷群看向雪千黛和霍云潮,驚奇發現兩人都很平靜,波瀾不驚。“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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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潮食指中指壓在唇上,“噓”。
好看堪看直須看。
場間一片混亂,賓客等著看如何收場。
警車的鈴聲響起來,一隊六名警察走進了宴會廳,覆蓋刑偵、經偵、重案組。
混亂的人們停止了一切動作,全部注意放在了警察身上。
“花寅,你涉嫌謀殺罪、非法經營罪、內幕交易罪以及行賄罪,現已被依法逮捕。”警官鄭放,正氣凜然,“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句話,都可能成為呈堂證供,帶走。”
“爸!”花瑟喊了出來,拉住父親的手臂。“你們憑什么抓人!我父親什么都沒做。”
“老花!”這是花母。
花寅雙臂被架著,回頭看自己的愛女,“瑟瑟,我很快會回來的,請吳律來。”他又瞥了一眼靳江,眼神中有威脅、有狠戾,“親家,幫我照拂小女。”
自此,靳江終于明白,花寅為什么肯拿出10%的股份做嫁妝,大廈將傾,他分明是給自己留一條后路,給女兒留一個出路。
“報應!報應啊!”素千蕙之母只覺大快人心,“花寅,你也有今天!哈哈,天網恢恢,誰也別想逃。”
花寅被帶走了。
素母拍拍屁股,“蕙蕙,咱們也走。”
素千蕙就跟著母親,看都沒看靳珩一眼。她相信,經此一事,靳珩無論如何不會再娶花瑟,這就足夠了。
“報告留下。”靳珩擋住了素千蕙去路。他很關心她肚子里到底有沒有他的種。
素千蕙甩開了他的手,“和你的未婚妻斷干凈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