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天為蓋以地為廬,趙婕寧盯著藍山,看他喉結翕動,內心一片火熱,忽的低下頭來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她嘟噥著小嘴,“今天有女孩子給你獻花,原來我的咖啡師這么多人惦記呢。”
看她嘴上可以掛油瓶了,特別俏皮可愛的模樣,藍山回應著她,掐著她的腰快要揉進自己的胸懷。他的技術被趙小姐訓練地好了很多,再也不會那么生澀了。
“婕寧,不要醋了好不好,我反應弧很長,愛上一個人要耗掉很多力量。”
愛上你,就再沒有能力愛別人了。
高原的風吹來,很涼爽,咖啡豆的香迷亂了嗅覺,趙婕寧眼里生出了一層水光,滟滟多情。她凝視著上面的藍山,一支咖啡豆定情,“如風,好喜歡你,想給你生猴子了,怎么辦?”
藍山擁緊了她,像抱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
*
9月29日,袁牧開始新一輪應聘。
經過W酒店時,他駐足了片刻,遙望著店招,不知道此刻簡妍在做什么。盡管不能在一起,還是希望她快樂吧。
他看見了一個人,一個似曾見過的男人。
腦海里電光火石,他記起來了,那一日在泛海國際,他從花瑟家出來,迎面撞上的物業管家。臉有80%的相似度,但那天管家沒有留胡須,而眼前的男子蓄著八字胡。
莫非做了改裝?
袁牧親眼見厲深走進了光年咖啡店。
是他了,絕對不會錯。袁牧自此斷定,那個要對付瑟瑟的人,是雪千黛。
在他的職業生涯中,雪千黛幫過他好幾次,但他知道,那都是因為簡妍。既然現在已經和簡妍分了,他又鐵了心想和花瑟走下去,那么……權衡了一下,他要將這個事實告訴花瑟。
厲深進了光年咖啡廳,找了個僻靜的卡座。雪千黛出來。
“我查了一下,趙夫人……的履歷,相當于一片空白。”
這個結果,讓雪千黛大為吃驚。能做到趙盛的夫人,自然不會是尋常女子,怎么會履歷空白?“莫非,她的履歷被人改過?”
厲深又拿出了一個錄音筆,一張名片。“我去過了她曾經住的療養院,療養院以往住的都是大院里的大富大貴之人,所以客戶**保護做的很好,透露的消息也很少。但還是被我發現了些端倪。趙夫人似乎,得過很嚴重的抑郁癥。這大概也是她為什么要看心理醫生的原因。名片就是她的心理醫生的。”
雪千黛修長好看的手拿起了那張名片,很有名的心理醫生,叫做黃魯飛。她摩挲著名片,細細思量。
9月30日,趙夫人再次光臨光年咖啡店。雪千黛給她準備了很多營養補品。至于錢從何處來,她退了部分奢侈品。反正這些店,都是七天無理由退換的。
趙夫人不缺營養品,可看在雪千黛拳拳之心的份上,竟然感動了眼眶發熱。
“小姨,我以前聽趙公子說過你,我們呢都希望你健健康康的。”
趙夫人攤手,“我本來就很健康,只是盛哥總是放心不下,非要讓我好好療養。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雪千黛揉揉太陽穴,“那我就放心了。小姨,你能和我說說我媽媽嗎?我最近老是失眠,會夢到她,但也只是模模糊糊的,長這么大都不知道母親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