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紅櫻,是昆吾派的弟子,此次是特意前來拜訪浮滄長老的,只求她能賜下一枚丹藥,我好回去救我師父。”那女子一坐下來便說了起來。
“救你師父?你師父是?”“哎呀~哎呀呀~師父呀~你這眼疾可是又犯了?,這可怎生的好,年年春天你都要遭這等子罪,徒兒實在是心疼得緊啊~”語調婉轉曲折,便是一旁聽習慣的昭冥真人,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更別說玄壇道人和他帶來的一群男弟子們了。
伏印真人聞言面上一滯,輕咳著掩飾了一番。
“為……為師……為師無礙,許是揚塵迷了眼,并不打緊。”
雖是這般說著,可明眼人誰看不出他這是分說之言,這殿上莫要說揚風了,便是落灰也不曾見到,宗門弟子每日里可是灑掃得干干凈凈的。
靈香不禁腹誹起來:這六師兄可真是,竟是連糊弄人的話都不會說。
她眼睛一轉,忙湊到伏印真人跟前:“啊呀呀!竟是進了飛灰,快些讓徒兒替您吹吹,您這一遭罪,徒兒的心可是疼得緊呢!”
如此一來,靈香正好背著玄壇道長,而伏印真人見她這般正要躲閃,卻見靈香竟沖著自己擠眉弄眼,立時便知道她這是有話要對自己說,正想著尋個借口,便聽乾元真人開口道:
“六師弟既是眼疾犯了,麥冬便攙扶你師父一齊回去吧,敷一些艾葉緩解一番,省著日后嚴重了。”
乾元真人這句話真是說進了靈香心坎兒里,她轉身向他行了一道禮,隨后便扯起了伏印真人的袖子,可不過一瞬,似是覺得不妥,便彎下腰扶向了他的胳膊,暗地里還掐了一把。
伏印真人忍痛起身,朝著玄壇道長告罪道:“著實是舊疾犯了,不能相陪道兄,還望道兄海涵。”
而玄壇道人剛起身回禮說著無妨,靈香便扯著伏印真人往殿外走去,似是迫不及待一般,只是在路過麥冬只是朝她不著痕跡的點了下頭。
麥冬也不過是放下茶盞間看了她一眼,仿佛只是不經意的一瞥。
伏印真人被靈香拽出議事殿后,見四下無人,連忙問她又在胡鬧什么,卻見靈香面上神情凝重。
“六師兄,我要你帶我去一趟皓泱城的昆吾派。”
伏印真人心中疑惑萬分,忙問為何,靈香卻只說著人命關天,催著他快些御劍,路上再細說云云。
……
“我叫紅櫻,是昆吾派的弟子,此次是特意前來拜訪浮滄長老的,只求她能賜下一枚丹藥,我好回去救我師父。”那女子一坐下來便說了起來。
“救你師父?你師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