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進入殺戮之都,寧缺和阿福輪流參加比賽,連續贏得三場比賽后,依舊精神飽滿。
可其他人都被震懾住了,不敢參賽。
看到人數許久都湊不齊,阿福和寧缺只得選擇離開地獄殺戮場,來到一家酒館,打算吃點東西。
“兩位大人,你們的酒菜上齊了,請慢用。”
服務生將酒菜一一放下,畢恭畢敬的轉身離開。
“等等,這杯酒賞你了。”
寧缺端起酒杯,笑了一下,叫住了服務生。
“大人,此酒名貴,小的命賤,無福消受。”
服務生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下意識的握緊托盤。
“你確實很賤。”
寧缺信手一揮,酒杯飛射而出,撞在服務生的額頭上。
“啊~”
酒杯碎裂,酒水灑在頭破血流的服務生臉上,頓時腐蝕出一大片血泡,冒起一片青煙,可見這毒酒的毒性很強烈。
在寧缺面前玩毒,這些人簡直是在班門弄斧。
“殺!”
眼見毒殺計劃失敗,周圍的幾個食客坐不住了,當即拍案而起,有的召喚出器武魂和獸武魂,有的抽出刀劍,朝著寧缺與阿福殺來。
寧缺都懶得動手,阿福沖殺過去,拳來腿往間,將那些動手之人盡數斬殺,鎮住了部分蠢蠢欲動的家伙。
夜里,又遇到了兩撥人想要夜襲,結果還沒有摸到寧缺的房間,就死在了阿福手中,他的耳朵和鼻子可是很靈的,任何風吹草動都別想瞞過阿福的耳目。
第二天,寧缺和阿福繼續報名參賽,連勝五場后,無人再敢報名。
如此高調的表現,讓許多高級魂師都為之動容。
當兩人離開地獄殺戮場之后,在街上被十數人伏擊,結果這些人同樣被阿福輕松解決。
第三天更瘋狂,寧缺和阿福報名參賽,許多人在高級魂師的攛掇與壓迫下參加比賽,針對兩人。
寧缺和阿福輪流比賽三十場,每場都是單方面碾壓對手。
高強度的戰斗,讓阿福的體力消耗不少,單輪十五場的時候還受了點傷,寧缺也露出了疲憊的神態,仿佛讓那些墮落者看到的勝利的希望,越發瘋狂的報名,有的還出言挑釁,生怕兩人不參賽。。
殊不知全是寧缺的套路,示敵以弱,讓對方感覺他們不行了,為的就是引誘這些人參賽。
一般在地獄殺戮場的比賽,一場比賽打上幾十分鐘,乃至一整天都很常見。
可寧缺或者阿福上場,最多不超過一分鐘,就可以結束戰斗。
消耗確實有,但也就相當于是熱熱身。
耽誤的時間,基本都是在報名和進場的工程中!
直到單輪第二十場的時候,看上去疲憊不堪的寧缺和阿福依舊沒有倒下,反倒是那些參賽者,全部身亡。
這讓其他人意識到了問題,不管高級魂師如何威逼利誘,那些低級的墮落者都不敢再報名參賽。
看臺上,一位68級的魂帝伯格端著一杯黃泉露,神色凝重對旁邊的一位男子說道:“應光,你覺得他們達到極限了嗎?”
被喚應光的男子,乃是一位72級的魂圣,已經連贏五十六場比賽,算是殺戮之都比較出名的強者,目光落在臺下的寧缺身上:“連續二十場比賽,就算沒有達到極限,他們的體力也所剩無幾。”
伯格笑道:“是嘛,要不你上場試試?”
“伯格,你想死嗎?”應光神色一冷。
伯格連忙揮手:“開個玩笑,別介意,這兩人的體質都強到變態,而且目前為止還沒有試探出他們的極限在哪里?如果他們不死,他日在賽場遇上,死的就是我們,外面的人已經聯系好了,這次大劍約翰和殘豹也會來。”
“這么多高級魂師聯合獵殺,還是第一次,看了殺戮之都的格局會發生變化了,真是期待啊!”
將手中的黃泉露一飲而盡,應光臉色露出享受的神態。
這邊,寧缺和阿福輪流打下了四十場比賽,阿福身上多出幾條道傷口,其中還有兩道是毒傷,不過都被寧缺輕易化解。
當兩人離開地獄殺戮場,打算回到旅館休息的時候,寧缺遠遠就感應到有數百人埋伏在街道周圍。
“好大的陣仗,內城三分之一的墮落者都聚集起來了吧。”
埋伏之人接近千人,部分人還配備了強弓和弩箭,這些都逃不過寧缺的精神感知。
這樣的架勢,換作是普通兩個封號斗羅,在這個被封印了魂技的地方,估計都兇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