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書房里,王智元老先生默默地嘆了一口氣,摸了摸更加滑溜的頭皮,心中發狠地站起身來。
怎么辦?
當然是解鈴還須系鈴人啊!
去找魏征那個老東西去!
“今天,無論如何,也得從魏征那老匹夫手中得到答案。再敢找借口搪塞,老夫就跟他拼了!”
臉都沒洗,就頂著亂蓬蓬的胡子出門了。
走到魏征府上,一問還沒回家,干脆大門都不進,大馬金刀的就坐在門前的臺階上,一邊曬太陽,一邊等。
魏征的妻子裴夫人,不由哭笑不得。
但也知道自家老頭子這位老友的性子,只得讓人送上茶水,然后又讓自家長子魏叔玉親自在門口陪著。
“來,叔玉,老夫考考你最近的學業——”
王智元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魏叔玉,然后,臉上露出一絲溫和親切的笑容。
呵——老匹夫!
收拾不了你,還收拾不了你兒子?
長輩要考自己的學問,當晚輩的自然得乖乖的聽著啊。
但,很快魏叔玉就抓狂了。
今天這個王伯伯簡直是喪心病狂,竟然出了一大堆的數學題,而且一個比一個難!
但,還能怎么辦啊?
魏叔玉欲哭無淚,只能盯著過往人群詫異的目光,老老實實地蹲在地上擺弄算籌——
爹啊,你再不回來,你兒子腦門就要撓禿了!
王子安此時正美滋滋地躺在演武場邊上的躺椅上,一邊曬太陽,一邊指點自家兩位徒弟的功夫,時不時吆喝一嗓子。
“都精神著點,好好練——”
然后,接著捏起一塊糕點,愜意地塞到自己嘴里。
武則天小丫頭,雖然剛剛開始習武,但悟性很快,練得極為刻苦。大冬天的,光潔的額頭上,全是汗水,但似乎不見松懈。
薛仁貴一套形意拳,練得已經有聲有色。
“師父,不知道您說的戟法,什么時候能讓徒兒先見識見識……”
趁著一套拳法練完,中間喝水擦汗的功夫,薛仁貴忍不住再次問道。
王子安:……
“這個不急,緣分到了,自然就傳你了——”
薛仁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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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叔玉欲哭無淚,只能盯著過往人群詫異的目光,老老實實地蹲在地上擺弄算籌——
爹啊,你再不回來,你兒子腦門就要撓禿了!
王子安此時正美滋滋地躺在演武場邊上的躺椅上,一邊曬太陽,一邊指點自家兩位徒弟的功夫,時不時吆喝一嗓子。
“都精神著點,好好練——”
然后,接著捏起一塊糕點,愜意地塞到自己嘴里。
武則天小丫頭,雖然剛剛開始習武,但悟性很快,練得極為刻苦。大冬天的,光潔的額頭上,全是汗水,但似乎不見松懈。
薛仁貴一套形意拳,練得已經有聲有色。
“師父,不知道您說的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