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段極為兇殘,柳妍妍痛苦地蜷縮在一起。
張楚嵐嚇了一跳,他戳了戳徐三的胳膊?壓低聲音,問道:“我大爺這樣打人,真的沒問題嗎?”
徐三點點頭,說:“有點問題,謝兄的手段,是溫柔了一點,他簡直就是正道的光。”
“要是我四弟來,那姑娘現在還能喘氣,就已經是他手下留情。”
這間囚牢的墻上,血跡斑斑。
如果今天這里不是柳妍妍,而是別人,估計早就被打得皮開肉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謝靈運手插著褲兜,居高臨下,看著縮在角落里的柳妍妍,搖了搖頭。
他開口道:“我最后再問你一遍,你說還是不說?”
“你別心存僥幸了,我可沒有恐嚇你,全性對其它異人,向來是不擇手段,所以按照江湖規矩,其它異人對待全性,也從來不講原則。”
“像你這樣漂亮的姑娘落到我們手里,我今天就是把你玩殘了,你家老爺子親臨,也不能說半個不字。”
柳妍妍當時就被嚇蒙了。
她抱著胳膊,疼得不停呻吟,驚恐道:“你不要過來,我全都說。”
謝靈運笑了笑,對徐三打了個手勢。
馮寶寶把人扶回椅子上,徐三打開錄像設備,此刻,囚牢中的審訊過程,那是相當的正規。
很多年前,有一批全性派的高手,曾經和一個異人對峙。
戰斗的結果,全性派全部陣亡,而對方只是受了重傷,下落不明,全性派一直在找他的下落。
全性派這么做,并不是簡單的想復仇,而是對那個人的力量感興趣。
那種力量叫做炁體源流,那位異人我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就是你的爺爺張錫林。
終于知道真相的張楚嵐松了一口氣,其實這么多天,他已經把背后的原因猜的七七八八。
自己的爺爺果然不是一般人,只是炁體源流,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好了,咱們可以離開了。”徐三關掉錄像設備,起身道:“柳妍妍,怎么處理你,我會向上級打報告,在此之前,你就老老實實呆在這里吧。”
鐵門關上。
四人發現,外面多了一個叼著煙的男子,他正靠著墻,閉著眼睛在假寐。
“三哥,兔子都知道不吃窩邊草,這大白天,還在囚牢里,那種事情你可以去外面花點錢,何必把人家小姑娘玩殘。”
“又花不了多少錢,哪怕偷偷摸摸的,過去的獄卒都不能像你這么干,你這是堅守自盜,呸,惡心,真惡心。”
徐三的臉當時就黑了,他憤怒道:“徐四,你別血口噴人!”
“嘶,好家伙,四個人,難怪你有底氣說把人家小姑娘玩殘,嘖嘖嘖!”徐四睜開眼睛,感嘆道。
徐三差點被氣出內傷,這種混賬話,也就自己這個親弟弟能說得出口。
“三哥,我就跟你開個玩笑,你急什么?”徐四笑著說:“奉上面的命令,我從東北大區趕過來,幫你審訊那個小丫頭。”
“不用了,我華中區有人,用不著你幫忙。”徐三直接拒絕。
“三哥,你別不好意思,你下不去手,我可以幫你鐵拳教育哦。”徐四對著空氣打了兩拳。
謝靈運笑道:“不必了,柳妍妍我已經教育過了,該招的她已經全都說了出來,用不著你出手了。”
“你是?”
“這位是我們華中大區的天字號臨時工,謝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