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疾走兔爺和白石灰騷擾他,你不用擔心我們,注意自己的安全。”苑陶囑咐道。
高寧背起沈沖,憨蛋兒一手biubiu水槍,一手木錘,四人蓄勢待發。
“動手!”
憨蛋兒拿著水槍,趴在地上,開始瞄準射擊。
高寧,竇梅和苑陶三人轉身就跑,速度奇快,眨眼間,人就跑遠了,尤其是苑陶,穿著疾走兔爺,沒兩下就跳出了視線之外。
憨蛋兒反應過來之時,謝靈運已經站在他面前,舉起了松紋長劍。
“他們賣隊友,大哥,咱倆無冤無仇,你能給我留個全尸不?”憨蛋兒瑟瑟發抖問道。
謝靈運長嘆一口氣,他用劍柄,直接把這憨貨給打暈了。
全性的家伙還真是不擇手斷,個個都精通花式賣隊友,還真是讓人有點猝不及防。
也罷,只要不影響任務完成,放他們一馬,也不是不行。
他拎著二百多斤的憨蛋兒,向東準備返回小城。
龍虎山腳下,高寧,竇梅和苑陶癱在地上,都喘著粗氣,他們有種死里逃生的感覺。
“你們兩個滑頭,居然想賣隊友,可恥啊!”苑陶指責道。
“咳,苑老,你我就別五十步笑百步,你不也把憨蛋兒賣掉了嗎?”
“你們倆把我們丟在那里斷后,我要是不棄車保帥,估計這把老骨頭今天就得交代在那里。”
“我把身上的法寶都留給了憨蛋兒,他要是命大,自然會活著跑出來。”苑陶心有余悸道。
面對兩招廢掉自己的九龍子的對手,他是真的再也提不起半點戰意。
法寶廢了可以再煉,徒弟死了可以再找,自己死了,那可真的是萬事皆休,全完了。
這點孰輕孰重,一個即將百歲的老頭子,當然能分得清。
全性的這群人在吵吵嚷嚷的時候,謝靈運拎著憨蛋兒,已經在回去的路上。
在一片黑森林,他撞見了張靈玉和夏禾兩個人在打情罵俏。
“別攔我,你讓我回去!”
“就你,別逗了,那家伙就是個變態,就像人家說的,你回去只能添亂。”
“你沒發現咱倆走之后,那邊很快就沒了動靜嗎?”夏禾指著西邊,道:“我估計,我的隊友已經跑了,現在這里就剩下我們兩個人。”
“你別廢話,你再不讓我去,小心我就……”張靈玉渾身亮起金光。
夏禾扭的腰走到他面前,她捏了一把張靈玉的臉蛋,欣喜道:“你胖了,對了,你就怎么,說啊!”
張靈玉條件反射打了個冷顫,他一把打飛夏禾的手,義正言辭道:“你走開,咱倆的帳,我現在不想跟你算!”
“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一起算算吧。”
“你這厚實的小胸肌,還有這又翹又結實的屁股,我已經懷念很久了。”夏禾直接鉆進張靈玉的懷里,上下其手摸起來。
謝靈運為了不讓事態進一步惡化下去,他正準備站出來阻止兩人,結果一個小石頭砸了過來。
抬頭一看,老天師正站在不遠處的樹上,看的起勁,他還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我靠,現在的師父,都好這口,喜歡偷窺徒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