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住這兒?”劉青陽疑惑的問。
“我們FBI想要查個人,不是有手就行嗎?”林科回答道。
林科都找上門來了,劉青陽總不能趕走人家吧?
“你該不會認為,研究院的事情于我有關嗎?我事先聲明,我是良好市民,沒做過任何犯法的事情,昨晚是因為我閑著沒事做才去幫你,并不是因為我做賊心虛!”
劉青陽第一句話就是解釋,以防惹來沒必要的麻煩。
“我可沒說研究院的事情跟你有關。”林科說道。
“那你來找我是干嘛?”劉青陽上下打量著林科,問道:“錦旗呢?”
“錦旗?想多了吧!”林科把手銬拿出來放在桌子上,說道:“銀手鐲就有一副,你要不要。”
劉青陽無趣的癱倒在沙發:“我還以為給我頒發見義勇為錦旗呢。”
林科拿出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說道:“我是專程過來感謝你的,這是我私人給你的一點點心意,不是很多,一千塊。我平時工資也就四五千,房租水電費五險一金,一千塊已經很奢侈了。”
“哇哇哇!林sir,用不著這么客氣吧。”
劉青陽打開信封看了一眼,十張嶄新的紅色鈔票,但劉青陽并沒有收下,而是推回給林科。
“首先,我并不是因為救你而去,其次,我不收你的錢。說好聽點,錢財乃是身外之物,說不好聽的,我的存款比你的多。”
“你的存款比我多?”
林科看了看劉青陽的房子,笑道:“你堂堂一位天師,住這樣的房子?”
劉青陽的房子墻壁都已經掉石灰,天花板裂開,角落正在滴水,而下面則是用一個桶接著漏水的地方。
“出淤泥而不染,懂我意思吧?”劉青陽說道。
林科見劉青陽不收下自己的錢,于是把信封塞回自己的口袋。
完后他又拿出一份協議出來,說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哪個門派的天師,不過你能在研究院一個人搞定那些逃出來的怪物,看得出你實力很強。我以FBI反邪組的名義,邀請你來我們組織當顧問,福利方面可以談。”
劉青陽瞄了一眼桌子上的協議書,果斷的回答。
“懶得去。”
“難不成一想一輩子窩在這個地方,不打算找份工作,賺多點錢滿足自己?”林科問道。
劉青陽看了一眼時間,繞過這個話題,收拾好東西,說道:“不好意思,我有約,改天聊。這張紙你收回,我不會去當什么顧問。”
林科就這樣被劉青陽趕出家門。
林科看著手中的顧問聘請書,心想著這劉青陽咋就這么固執?
然而劉青陽就是這個意思,當時白荷邀請他當貼身保鏢劉青陽都拒絕,更何況是小小的一個反邪組顧問,在劉青陽眼里來看,這并不自由。
每天想幾點起床就幾點起床,何樂不為呢?
但剛剛說有約,這并不是劉青陽隨口找的理由。
早在一個星期前,劉青陽收到同學畢業聚會的邀請。
尋思著不打算去,但邀請人是宋怡,怎么說也得給她面子去。
并不是因為宋怡是劉青陽的同桌,也不是因為宋怡長得漂亮,劉青陽當舔狗。
而是同學聚會是在宋怡他家的五星級酒店舉辦。宋怡怎么說也是一個企業的大小姐,劉青陽只想累積多點人脈。
畢竟已經是出社會的人,認識大老板好過認識一些碌碌無為的人。
“等等!我自己好像也是一個碌碌無為的人?”
劉青陽站在酒店門口思考了一會兒,感覺這就是一個無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