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似乎并沒有因為砸門聲而已吵醒。
砸門聲音持續了幾分鐘,而后消失,宿舍陷入死寂。
安然見動靜沒了,也緩了口氣,即便全身被蒙出汗,安然也要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現在這個情況,只有被窩里是最安全的。
在安然睡意漸濃,且就要睡著時。
床底突然一只手抓住安然的腳踝,安然整個人從床上扯到下面。
床底下,一個皮膚像面粉白,臉上滿是鮮血的女人瞪著安然。
安然全身汗毛豎起,哆嗦著嘴巴撕扯嗓子大喊:“啊!!!”
這一聲尖叫,傳遍整個學校。
……
這次,依舊是林科帶隊。
突發情況,林科從家里趕來,連制服都沒來得及穿。
林科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往樓上走去。
因為案發現場不能亂動,所以連門都還沒打開,透過窗戶看進去,林科眉頭緊皺著,實在忍不住,跑到一旁干嘔起來。
“林隊,這事情不太好對付,請茅山的人來吧。”
林科擺了擺手,抹去嘴角的嘔瀉物回答:“不用,我有幫手。”
……
關押所這邊。
劉青陽出示自己的身份令牌,但獄警似乎并不當一回事。
“你想表達什么?”獄警問道。
你幫我聯系他,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劉青陽不動聲色的說道。
獄警直接拿走劉青陽的令牌,嘴角上揚一笑:“還有東西沒上繳,你小子不老實!”
說完,獄警拿著劉青陽的天師令牌離開牢房門口。
劉青陽看了一眼獄警,沒喊話,回到床上躺著。
獄警回到站崗位置,跟自己的同事吹噓劉青陽的事情。
“5號倉關著的那小屁孩,說自己是天師,搞笑!”
“天師?道門弟子?”另一個獄警知道點東西。
嘲諷劉青陽的獄警正打算把令牌拿出來,發現令牌不見了!
左右看了看,也沒掉在地上。
獄警想了一下,回到5號倉。
此時劉青陽正敲著二郎腿躺在床上,手中玩弄著自己的令牌。
獄警皺眉看著劉青陽,而后手機傳來來電鈴聲。
“喂?林科隊長嗎?對!是的!確實有一個叫劉青陽的人關押在這兒。”
幾句話過后,獄警打開了牢房門。
“你可以走了。”獄警對劉青陽說道。
劉青陽走出牢房,雙眼對視著獄警,說道:“幫我轉告一下你們組最高權威的那人,我叫劉青陽,OK?”
獄警看著劉青陽離去的背影,不敢多說一句。
反黑組門口,林科已經等候多時。
“林sir!”劉青陽打了一聲招呼:“不好意思,麻煩你動用關系把我給帶出去。”
“別廢話了,有事情要你幫忙。”林科著急的說道。
“正好我也有事情要跟你說,結果被他們抓來這兒。”劉青陽一臉無語。
林科把一份資料遞給劉青陽,完后開車往二中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