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椅子上,嘴角帶著笑。
在另一邊。
盧卡也剛剛掛掉電話,若是金益正在附近的話,一定可以聽出給盧卡打電話的,正是前面他說的‘老方頭’。
掛掉電話。
盧卡撇了撇嘴。
嘀咕道:
“這金益正還真是心思多,竟還想往大陸跑,而且還真讓他找到了一下門路。”
“而且......”
“他竟然還有自己的小金庫。”
“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錢,等會我去查查,如果多的話,我就笑納了,我們這次出手也是需要經費補充的。”
盧卡一本正經的說著。
聞言。
龐建生倒是眉頭一皺。
他看了眼四周。
低聲道:
“你們覺得讓法官宣判他死刑,是不是有點太便宜他了,要不我們偷偷把他干掉?或者讓他在偷跑的路上......突然落水身亡?!”
“這個人心眼很壞。”
“還讓陳先生的同學幫他說情,以前還沒少數落過陳先生,我覺得不能太便宜他了。”
齊志強也雙眼一亮。
不過。
很快就黯淡了下來,他感到了一股寒氣。
蘇冰怡冷哼道:
“怎么?”
“你們想違背陳先生的話?”
“陳先生這次讓我們出手,就是想給自己的老同學一個交代,我們若真這么做了,那是直接陷陳先生于不義。”
“收起你們的小心思。”
“陳先生不止一次的說過,做錯了事,不應該由我們來審判,而應該交給法律來審判,我們雖然是陳先生的打手,但更多的職責是做保鏢。”
“我們沒有執法權!”
“另外。”
“你們真以為自己做事能天衣無縫?”
“還落水?”
“胡夢溪不是傻子,她一定會有所懷疑的,我們要做的只是證明金益正是死于‘自己的犯罪證據’,死于法律之手。”
“我比你們更懂女人!”
龐建生等人面面相覷。
蘇冰怡說的好有道理,他們竟無力反駁。
龐建生輕咳一聲。
緩緩道:
“那就還按原來的計劃,反正也多花不了多少時間,法院和媒體那邊我已經提前通知了,明天就會開庭,也會正式給金益正宣判死刑。”
“證人我也全部找好了。”齊志強道。
龐建生點點頭。
說道:
“那我等會就去公園那邊看著,等天亮,就直接把這小子抓過去,一個被趕出門的公子哥,還讓我們費了這么多心思,這金益正也不算白死了。”
幾人合計了一下,就各自分開了。
他們都有各自要做的事。
第二天,天一亮。
金益正打著哈欠,從長椅上坐了起來,正準備去買點吃的,突然不遠處多了幾個眼熟的人。
他瞳孔微縮,連忙埋下頭,準備從一旁溜走,只是還沒走幾步,一只粗壯的手臂就攔住了他的去路,對方粗獷的聲音傳了過來。
“金公子。”
“跟我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