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驚掉一地下巴。
紛紛低頭看向布幡。
上面寫著八個字。
“鐵口神算,一卦十元。”
曾原都準備想動手了,不管打不打得過,先打了再說,大男人的,怎么能忍受外國人在自家的地界撒野。
是個帶把的,都不能忍。
蘇青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給打斷了。
路遇不平,拔刀相助?
他都準備出手了,
這貨是個什么東西?有娘生,沒爹教。
上輩子他最討厭這種人了。
某些留學生還有一些本國混不下去外國人出國搖身一變就變成了外教。
雖然不能以偏概全,但是總有一些人在給這個群體招黑。
什么留學生xx案,竟然只是遣返回國。
還有什么某某女伴案。
哪一樣不會引起軒然大波,但最后的結果全都是敷衍了事。
所以,看見曾原捏緊拳頭準備打人,再看見對面那三個身材強壯的H人,一旦沖突肯定會吃虧。
他要幫一下曾原。
但是還沒等他出手,已經有人先他一步看不下去了。
眾人驚愕之中。
只聽得一句罵聲。
“這世界還有沒有天理了,當了婊子還想要立牌坊,人能夠再無恥一點嗎,既然你看不上,那能不能去禍害別人,別頂著一個羊毛薅。”
一個穿著道袍的青年罵罵咧咧地走出來。
秦周業在這聽了大半天了,人家的家務事他也不好管。
但是你各種侮辱也就算了,反正也不關自己的事,但是你一個H人,跑到這里來撒野,是誰給你的膽子?
所以他連吃飯的家伙都不要了,順手操起自己的布幡就扔了過去。
穩穩當當,認得奇準。
心頭一陣舒爽。
讓你得瑟,泡了人家女朋友還不知收斂,還想要挑釁,瞧把你給能的。
也不知道那根竹杠為什么有那么大的力量,為首的H人被砸得一聲慘叫,臉上一條血印,瞬間腫了起來,真的是黑里透著紅。
溫柔柔臉色一變,與剛才的蠻橫無理,完全判若兩人。
無比心疼地抱著為首的H人,心疼得不得了,用英文說道:“羅蘭多,怎么樣你沒事吧?要不要緊?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然后看著秦周業罵道:“你攤上大事了?你這個瘋子,你這次傷害國際友人懂不懂,會涉及到國際糾紛,趕緊給我跪下來賠禮道歉!”
“你知道羅蘭多是誰嗎,他可是G國部長的兒子?你完蛋了!”
秦周業:……
蘇青:……
眾人:……
G國,這特么一個什么國家?
不就是非洲的一個小國嗎?全國人口上下才百來萬,經常會有局部戰爭?指不定什么時候政權就傾覆了。
這也能夠值得炫耀?
你也能把他當成寶?
而且就G國那尿性,哪個部長不有個十幾二十個孩子,等他拿到繼承權,你想都別想。
再說了?像這個年紀出國來留學的?早就在家里不知道有幾個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