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參與了第一次侵害的人,可不僅僅只有孫瑋一個。
既然答應了何月穎,要斬除她所有的痛苦記憶,自然就不能漏了這一環。
都是惡貫滿盈之人,死有余辜。
孫瑋因為有強大的家庭背景作為后盾,即便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也可逍遙法外。
但是其他人就沒這么幸運了。
雖然他們也有一定的家庭背景,但是相比之下就遜色了許多,做不到公開撈人出去。
但是他們的家里也使了一些手段,保證他們不在看守所里面受欺負。
到時候請最好的律師,進行減刑辯護。
定罪以后進入監獄,那操作性可大太多了,花一些錢走一些關系,評一個優秀囚犯,十年減成七年,五年減成三年,最后再弄一個保外就醫。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所以他們即便在看守所里面也有恃無恐。
執法局的人對他們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看守所里面的人就更加了,都是些老油子,誰看不出來他們是有關系背景的,誰敢得罪他們?
所以他們即便在看守所里面也活得極為滋潤,餐餐都是大魚大肉,洗臉洗腳都有人打水,上廁所也有人沖,個個都當老大,舒服得不行。
除了沒有女人之外,他們在看守所里的日子過得跟外面相差無幾。
蘇青來到這里的時候,已然是深夜。
通過先天大衍神數的因果線,他直接找到了參與的那幾人。
一步跨出,他來到了一個黑漆漆的看守所里面。
上方一個攝像頭懸掛著。
他對著攝像頭咧嘴一笑。
即便有攝像頭又如何?
他這個皮囊就不是他自己的,哪怕是通過天羅地網,也無法查到他。
因為,它改變的不僅僅是面部,包括身體整個部分以及指紋、DNA。
倒霉的不是他,而是楊修寒。
這些人并非是關押在一起的,而是分開了三個房間。
睡在上鋪的一個青年,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看了看外面漆黑一片,透過房間中的小窗,外面天色甚早,只有一輪圓月,掛在天邊,照耀著這無情的人世間。
他打了個哈欠,感覺到有些口渴。
順著外面的月色光亮,他看著房間之中站著一個人,迷迷瞪瞪,他也沒看清楚長相。
還以為是一個房間里的號友。
雖然他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但是他也沒有太過在意。
整個房間里的人早就被他馴服了。
全都成為了他的馬仔。
哪有敢反抗的?
所以他感覺到口渴之后,直接命令道:“那個誰,看什么看,他媽的大半夜不睡覺嚇人呢,過去給我倒杯水。”
結果他說完之后,他看著站著的人沒有動。
瞬間一股無名火就起來了。
他向來作威作福,怎么可能容忍有人忤逆他。
“我**的,跟你說話你他媽沒聽見嗎?耳朵聾了,叫你去倒杯水,磨磨唧唧的,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抽死你!”
他直接開罵道。
他罵了幾句之后人也慢慢醒了過來,沒有了太大的睡意。
但是月光剛好照在他的臉上,他還是沒有看清站著的人。
見他不動之后,直接一腳朝著臉踢過去。
這一腳踢過去要是一不小心踢瞎眼睛都有可能。
他根本就沒有留力。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有大恐怖了。
他踢出去的腳根本沒有踢到人,而是被一只手抓住了,緊接著就是一股大力,直接把他從床上拖了下去。
嘩啦啦一片,床上的東西全部都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