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分明就是陰險卑鄙的想要借刀殺人,借陛下之手除妖,好陷害陛下得罪女媧娘娘,再借圣人女媧娘娘之手,亡成湯大商王朝的氣運!”
殷夫人聽得臉色變了再變,也忍不住震驚:“世上竟有如此陰險卑鄙之人。”
李靖瞪大眼珠子:“如此卻還不止,過后那云中子竟又去朝歌題詩,一句圣德播揚西土,便足以掀起整個天下戰亂了,結果又陷害那西伯侯姬昌。”
殷夫人也聽得忍不住大恨:“這也太虛偽陰險卑鄙了。”
李靖臉色詭異:“這還沒有完。過后那南極仙翁,竟又往朝歌火燒成湯大商太廟先王的靈位,結果被陛下用乾坤弓震天箭一箭穿腦。
而且我剛聽說,我那西昆侖的恩師,竟然也被那南極仙翁給殺了!
哼!我恩師度厄真人,卻是形同我父母一般,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可惜我李靖卻無力對付那圣人一大教。”
殷夫人突然心中一動:“老爺,你說我這腹中的邪物,不會也是那闡教安排的吧?既然他們都能如此虛偽陰險卑鄙,只怕是也與他們有關。”
瞬間李靖也再次不禁臉色猙獰:“夫人可還記得,我們長子金吒,也是剛一出生,就被那昆侖山闡教下五龍山練氣士文殊廣法天尊收走;
次子木吒,又是剛一出生,也是那闡教下九宮山練氣士普賢真人過來收走,我們那孩兒金吒、木吒,不會也都是他們安排轉世投胎的吧?”
頓時想到可能,殷夫人也不禁兩只手微微一顫:“不然這天下如此多人,他們為何收徒就收到我們家?
老爺你不說他們洪荒無數年都不收徒的嗎?怎么又突然開始收徒,還都收到我們家來?莫非收的竟都是他們自己安排的人?不然從不收徒的他們闡教,怎么又反常開始收徒了!”
“砰!”
李靖恨極忍不住就是一拳砸在桌子上,不禁臉色猙獰道:“我還以為我李靖的孩兒不一樣,怎么就這么大的仙緣,我生一個孩兒,他們收走,我再生一個孩兒,他們又來收走!原來收的竟是他們自己人!
真是欺我李靖太甚!全都盯著我李靖一人!這一次我倒要看看,又會是誰來收徒?幸好陛下將我調往了朝歌一段時間,不然我李靖被他們蒙在鼓里都不知道。”
殷夫人也不禁大恨的突然神色一動:“老爺,現在距離丑時還早,要不你說說闡教的那些道德神仙,我們猜猜明日來的會是誰?”
既然有獐頭鼠目的練氣士托夢陛下,提醒說邪物丑時才會出生,兩人自也不著急。
于是說著話,很快眼看丑時,兩人便開始假裝睡著。
接著果然丑時整,香房內突然便閃現一道人,練氣士又不是沒有見過,更尤其還提前知道了是那闡教虛偽陰險的練氣士,所以殷夫人自也是絲毫不懼。
然后突然就是驚醒,直接一聲叱道:“你是何人?此乃內室,焉敢如此無禮,擅闖進來?”
看不清的道人卻兀自什么東西一拋道:“夫人快接麟兒!”
還真是你們闡教搗的鬼啊?既然是你們闡教安排投胎的‘麟兒’,又如何能算我的孩兒?你們為何不讓其投胎到自己門下弟子腹中?
接著只見緊接看不清的道人身影卻又一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