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暗中傳音,就只是微笑相陪也不說話的同時,姬昌卻又再次恭敬道:“久仰高明,未得相見。今幸接豐標,祇聆教誨,昌實三生之幸矣。”
姜子牙也是立刻謙虛道:“尚乃老朽非才,不堪顧問。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國,荷蒙賢王枉顧,實辱鑾輿,有辜圣意。”
我姜尚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國,我可提前說下了,不過是奉玉虛符命不得不來,就是你們拜我為相父,將兵權交給我,我也只會將西岐兵馬送進大商的坑里。
姜子牙不動聲色暗中同樣忍不住期待,人生中難得有一次真正的期待和目標,那就是將一眾道兄全送進大商的坑里,同樣將西岐兵馬也都坑死。
不想一旁散宜生聞聽,卻立刻老眼一動道:“先生不必過謙,吾君臣沐浴虔誠,特申微忱,專心聘請。
今天下紛紛,當今陛下遠賢近佞,荒淫酒色,殘虐生民,民不聊生。吾主晝夜思維,不安枕席。久慕先生大德,側隱溪巖,特具小聘,先生不棄,共佐明時,吾主幸甚,生民幸甚。
甚日先生何苦隱胸中之奇謀,忍生民之涂炭;何不一展緒余,哀此煢獨,出水火而置之升平。此先生覆載之德,不世之仁也。”
帝辛微笑也忍不住傳音:‘娘娘看到沒有,朕現在就成荒淫酒色了,還殘虐生民。’
女娃同樣聲音微激動傳音道:‘如此倒是有趣,陛下你就在此眼睜睜看著他們說你荒淫,卻不知你這位荒淫酒色的昏君已坐在他們面前。’
結果‘兩夫妻’微笑暗中傳音說著話,外邊姬昌的鑾輿就已經迎到門前,要請賢人姜子牙登鑾輿回西岐。
夫妻兩人則但只喜歡隱居山林,或許偶爾也會往西岐一趟,所以倒不用請高人的夫妻兩人一起。
姜子牙也再次不由謙虛道:“老臣荷蒙洪恩,以禮相聘。尚已感激非淺,怎敢乘坐鑾輿,越名僭分。這個斷然不敢!”
姬昌:“孤預先相設,特迎先生,必然乘坐,不負素心。”
散宜生:“賢人既不乘輿,望大王從賢者之請。可將大王逍遙馬請賢人乘。主公乘輿。”
姬昌:“若是如此,有失孤數日之虔敬也。”
……
終于眼睜睜看著姜子牙被姬昌請走,伯邑考、姬發、周公旦三兄弟,目光則也都不時從邑姜身上掃過一眼,最后就只剩下帝辛跟女娃兩位高人夫妻目送。
當然同時自也是讓散宜生、伯邑考、姬發、周公旦都記住了,往后若見高人秦云先生與神女夫人,便當如見賢人一般不可失禮。
女娃也不禁美眸望著遠去的隊伍直接開口道:“陛下,接下來我們怎么辦?”
帝辛則也忍不住心中微跳激動道:“如果朕所猜不錯,不久后應該就是姜子牙金臺拜將。
然后以一個隆重的排場,到時圣人都會親現身,好打破朕將其闡教打為天地邪教之名,以向天下,向西周證明,闡教并非天地邪教。
而是闡道法揚真教主,元始天尊離玉池。
我們就暫時留在這里看看吧,朕今晚也留在娘娘這里不回朝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