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著眾師伯的面,蘆篷席殿下眾弟子誰敢先動手?
原本自沒有哪吒不敢動手的,但看兩耳垂肩的淡黃袍之人竟跟著某位師伯前來,頓時也不得不暫且忍下來。
但蘆篷席殿上,十二金仙卻都還沒注意到幾名弟子間的火花,反而都是不禁被關前的十絕陣吸引,可惜被一片朦朧籠罩下,卻也看不清都是什么陣。
既然秦天君天絕陣是圣人通天教主所賜先天清氣布下,其他十絕陣也都各為先天之物,雖然不算什么至寶,但帶上一個‘先天’二字,自也可輕易讓闡教十二金仙看不透。
反而無論是十絕陣,還是汜水關頭,卻都可以看到聽到西岐陣前蘆篷下席殿上的情景,仿佛闡教十二金仙堂堂正正根本不在意被看到一般。
所以眼下的一場熱鬧,玄女也干脆不再說話,但等著看看那十二金仙又都會說什么?陛下說那燃燈道人也會來,那燃燈道人卻還沒有來。
只見西岐陣前結綠懸花的蘆篷席殿上。
一眾的銀發老貨也都仿佛按序坐下,雖然沒有師兄師弟之稱,但還是有個簡單順序的,一側以銀發禿頂廣成子為首,一側則又為西岐丞相的姜子牙為首。
但顯然中間上首卻差個真正主持之人,蘆篷席殿下西岐散宜生、武王姬伯安、周公旦、南宮適等西岐幾十名王弟,也都不禁恭敬的心中詭異看著。
這邪教闡教,還真是就只有這些銀發的老貨練氣士?連一個女仙都沒有?還真是邪教啊,不然為何連一個女弟子都沒有?
眾老貨中沒有女仙,臺下一眾弟子更都是奇形怪狀。
瞬間十二金仙全部落下,西岐陣前也不由一片的寂靜,全部萬眾矚目結綠懸花的蘆篷席殿上,端坐的卻都是清一色白發蒼蒼的邪教圣賢練氣士。
終于禿頂的銀發廣成子先忍不住淡淡開口道:“眾位道友!今日前來,興廢可知,真假自辨。子牙公幾時破十絕陣?吾等聽從指教。”
全都聽姜子牙的?
姜子牙這一次卻也不呆了,‘上首’位置還差一個人,這廣成子道兄不會是故意試探自己吧?聽從自己指教,自己便全給其送到坑里去。
于是姜子牙也趕忙站起,向眾道兄微一禮道:“列位道兄!料不才不過四十年毫末之功,豈能破得此十絕陣?
乞列位道兄,憐姜尚才疏學淺,敢煩哪二位道兄,與吾代理,釋君臣之憂思,解黎庶之倒懸,真社稷生民之福矣。姜尚不勝幸甚。”
依舊廣成子淡淡道:“吾等自身難保無虞,雖有所學,亦不能敵此左道之術。”
曾經炎黃之戰,闡教十二金仙卻都沒有親自現身,不想眼下一場武王伐紂,闡教的神仙竟全部親自現身相助西岐。
同一時間的朝歌。
刑天自也忍不住對汜水關好奇,但汜水關既然闡教十二金仙齊聚,對其卻就沒有興趣了,如果就只有兩人的話,倒也不妨過去出一下手。
飛廉也不禁在一旁微激動道:“闡教之人齊聚汜水關,也只有那截教能應對了。其實你不比著急,如果我所猜沒錯的話,陛下肯定能幫你找回頭路。
只是得先等眼下汜水關一場過去,陛下才能有時間。”
……
汜水關頭。
玄女聞聽此左道之術,瞬間也忍不住一笑道:“若那截教圣人所傳為左道之術,那闡教老子元始所傳亦是陛下所言的邪教之術了。”
想起姜子牙的用女人屎尿降妖之術,帝辛也不禁心中古怪一笑,似乎那老子元始下闡教才是真正的邪教,不然什么教會用女人屎尿降妖?如此侮辱女人?
如此侮辱女人,不收任何女弟子,教下就只有十幾個白發蒼蒼老貨弟子的闡教,其而還都自稱圣賢道德之士,不是邪教是什么?
然而不想玄女話音剛落,突然遠處天際中卻又有鹿鳴傳來,瞬間便吸引所有人目光往遠處天際望去,又有練氣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