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周公旦、西岐散宜生,一眾的黑矮短粗老貨,同樣一群的王弟,也都是不由直接看傻眼。
那西方教的陸壓禪師,裝道德之士的作了半天歌,最后竟連那趙公明法寶都不敢接,便跟燃燈道人一樣落荒而逃了?
不是說什么:故此貧道特來會他一會,管教他金蛟剪也用不成,他自然休矣?
怎么那趙公明金鉸剪用出,其便自己先落荒而逃了?
且明顯的一點,新入了西方教的陸壓,似乎還有些不習慣自己西方教身份,說著貧僧便就不小心習慣性的又說出一句貧道。
但蘆篷席殿上一眾的闡教老陰比自也都明白,明顯這陸壓以前是貧道,現在是貧僧,既是西昆侖的貧道陸壓散人,也是西方教的陸壓禪師。
而就是那西方圣人稱呼一眾人,都還互稱道友呢,所以陸壓自稱一句貧道自也沒什么。
不過眼看陸壓竟然也落荒而逃了,一眾老貨還是都再次忍不住老眼陰陰一閃。
就只有個別眉心點著一顆詭異的紅痣的清虛道德真君,反而是僅次于燃燈道人、太乙真人、慈航道人的淡定,就只是老眼淡淡看去一眼,但心中同樣忍不住古怪。
蘆篷席殿前,金吒、木吒、黃天化、楊戩、雷震子、哪吒,一眾邪教弟子也都不由看得臉色愕然震驚古怪不敢置信。
那陸壓竟然也像燃燈老師一樣,仿佛狗一般落荒而逃了?
當然一眾人自不會將陸壓形容為狗,但明顯跟落荒而逃的狗也沒什么區別,
就只有蘆篷席殿上,淡淡的燃燈道人同樣忍不住疑惑,這次那陸壓為何不祭出混沌鐘?若是祭出那混沌鐘的話,卻當可敗那趙公明的金鉸剪。
結果一眾的老雜毛正都忍不住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緊接獐頭鼠目的陸壓竟也跟燃燈道人一樣,眼看趙公明回了陣,便也一閃便出現在蘆篷席殿上。
瞬間一眾的老陰比也都忍不住古怪。
燃燈道人則也淡淡似乎好奇問道:“會公明一事如何?”
還用問嗎?一眾的老貨都是再次老眼陰陰一閃。
不想陸壓卻是淡淡隨意道:“衲子自有處治,此事請子牙公自行。”
姜子牙被救活之后,身體差不多便也已出現在蘆篷席殿上,如此熱鬧自不能不看。
頓時姜子牙也不禁微微欠身,既然是來相助闡教的,自要依言行事。
只見陸壓卻又揮手現出一花籃,然后取出一幅書,淡淡用一支筆寫上符印口訣,并同時隨意開口道:“……依此而用,可往岐山立一營,營內筑一臺,臺上扎一草人,人身上書‘趙公明’三字,頭上一盞燈,足下一盞燈。
如此自步罡斗,書符結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禮,至二十一日之時,縱那趙公明大羅金仙準圣,也必死于我這釘頭七箭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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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隨意而又陰陰的話音落下,蘆篷席殿上一眾老雜毛,包括燃燈道人都是忍不住大袖中老手一顫,傳說最陰險歹毒邪術的釘頭七箭書!
而就是連帝辛都反應不及的,緊接身邊陌生女仙便也臉色一變,直接毫不猶豫出手,一指玉手驀然向天一指,頓時便一金斗狀法寶玄黃之光大放。
同時陌生女仙身影也冷冷一閃而現。
混元金斗!云霄娘娘!
完全不及所有人反應的,只見玄黃之光閃過,陸壓手中的花籃和釘頭七箭書,便一下全被收入金斗內。
陸壓則也再次瞳孔不由猛的一縮,想也不想便急化作一道金光往遠處遁去。
而混元金斗與陌生女仙身影同樣緊跟,并同時一聲冷冷而動聽的聲音喝道:“陸壓!你敢害我大兄性命,今日我云霄必殺你!”
冷冷而動聽的聲音未落,兩人一個前邊逃命,一個后邊追殺而去的身影,便同時一閃從天地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