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看兩女竟然同時向天望去。
帝辛也不由一笑道:‘還要蘆篷席殿上說幾句話才會來。老師進陣內,眾道友如何?’
瞬間菡芝仙、彩云仙子也都不禁微微一羞,陛下說那大師伯老子要來了,自己兩人便下意識抬頭向天望去。
但緊接反應卻又不由一怔,陛下為何突然說老師進陣內?且還稱眾道友如何?
可還不等兩女反應,便只見蘆篷席殿上燃燈道人就開口問道:‘老師進陣內,眾道友如何?’
瞬間兩女美眸都是忍不住激動急抬頭望向帝辛眼睛:‘陛下你……’
但陛下究竟怎么知道的,兩女心中自也清楚,雖然跟陛下沒有了距離感,已是感覺很親切,但顯然還不到陛下什么都告訴自己的地步。
究竟差在哪里?兩女心中自也都是明白,如果自己也像那石磯娘娘一般成了陛下的妃子,定就可以知道這位陛下所有的事情。
但眼下陛下如此不避諱自己,同樣說明了沒有將自己兩人當外人,也已是足夠信任了。
于是瞬間兩女心中也都是忍不住莫名激動,陛下竟能將那圣人二師伯也算透,甚至知道那燃燈道人會說什么,陛下究竟怎么做到的?
而帝辛則緊接又繼續微笑輕聲道:‘三花削去,閉了天門,已成俗體,即是凡夫。’
蘆篷席殿上。
元始也淡淡開口道:“三花削去,閉了天門,已成俗體,即是凡夫。”
頓時兩女再次不由同時美眸激動抬頭看向帝辛眼睛,忍不住震驚下意識脫口而出:‘陛下,你……’
帝辛也微微一笑:‘二位仙子勿急,過后朕再告訴二位仙子。’
菡芝仙、彩云仙子雖然性格有些不同,但聞聽卻也都是同樣不禁一羞點頭:‘嗯。’
同時也都是忍不住心中微微旖旎的緊張微跳,陛下如此秘密都讓自己知道,那豈不是將自己也當做了那石磯娘娘一般信任?
可如果自己也答應成為陛下的妃子,教下眾道友會怎么想暫且不說,總不能跟彩云妹妹一起成為這陛下的妃子?總不能跟菡芝姐姐一起成為這位陛下的妃子?
而帝辛信任兩女的理由同樣已經足夠,僅只原本專門為相助大商煉制法寶而來,最后更為大商身死,便已說明兩女的仗義豪爽。
并且同樣說明了一點,兩女在洪荒不知多少年,竟然連件法寶都沒有!如果說不會煉制法寶的話,這為了相助大商,不是也煉制了法寶而來嗎?
顯然說明兩女不可能不會煉制法寶。
但明明會煉制法寶的兩女,洪荒無數年身上卻都沒有一件法寶,又說明什么?
便仿佛人間的普通凡人一般,一個凡人身上沒有任何兇器,又說明什么?至少說明兩女都沒有害人之心,也沒有防人之心。
因為但凡作為洪荒中的女仙有一點害人之心,或者有一點防人之心,都不會連一件防身的法寶都沒有,偏偏兩女身上就是沒有一件法寶,而都不過是臨時煉制了過來的。
反觀闡教,所有的老雜毛手上一把仙劍卻是標配,然后又各種的法寶。
那么作為洪荒圣人大教下闡教弟子,更尤其背后還有兩位圣人,大名鼎鼎的闡教十二金仙,各都手持一堆的法寶是為了防人嗎?洪荒何人敢對付闡教的一眾老雜毛?
顯然一眾老貨都不是為了防人的,既然不是為了防人而擁有法寶,那就是為了害人的!有如太乙真人的教弟子打人殺人一般。
所以相對截教,帝辛也是越來越發現,并不是自己將闡教打為的天地邪教,而是其本質上似乎就是一邪教,不過是天道借自己之手,將其打為了邪教。
蘆篷席殿上下所有人聞聽,也都是再次忍不住心中一動。
南極仙翁老眼陰陰一閃,忍不住就是大袖中老手微微一顫:‘那一眾道兄都被三霄娘娘打為了凡人?那三霄竟有如此的神通,難道已是到了據說的準圣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