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洪荒中一直都公認那那西方準提最無恥,今日聽陛下一說我才發現,那老子元始闡教下,與那西方教的接引準提,似乎只有更無恥,而沒有最無恥。”
帝辛一邊無比的旖旎刺激,一邊也不禁一笑道:“娘娘說的對,的確是沒有最無恥,而只有更無恥。娘娘知道那元始返回陣前會怎么說嗎?”
金靈圣母不動聲色再次一彎身:‘好像我這彎身的時候,也會更讓陛下你,不對!陛下你現在的情景,不會是快要突破了吧?就因為看我身體,便可以讓陛下你找到突破的契機?
也罷,看來我果然是與你有緣,反正我這身體也早被你看過,早被你一飽眼福了,便任由你看吧,直到助你突破為止。’
金靈圣母一邊彎身去摘靈草,一邊也不由應道:“那元始怎么說的?”
帝辛則不禁看得再次想哭,同時又忍不住似乎從未有過的大爽,想要將目光移開,可反正都已經看過了,而且如此雖然無比的難受刺激,但似乎卻可以觸動突破的契機。
瞬間帝辛也不得不幾乎咬牙強忍著,一邊肆無忌憚的欣賞,一邊開口道:“朕窺到的一幕,那元始回到陣中,那燃燈卻就會問道:‘老師,此陣中有何光景?’
元始則是眼皮都不抬一下淡淡道:‘看不得。’
緊接南極仙翁再好奇問道:‘老師既入陣中,今日如何不破了他的,讓姜師弟好東行?’
娘娘可知那元始會如何回答?”
帝辛說著明顯牙齒都已經在微不可察的打顫了,自瞞不過金靈圣母的神識。
瞬間金靈圣母也不禁再心念電轉:‘我身體對陛下你真就有如此誘惑,如此美嗎?你現在不會是要忍不住了吧?
罷了,這突破卻不在一時,且還要循序漸進方可,萬一你忍不住,我二人卻會尷尬,我且進湯泉里叫你緩一緩,然后我再出浴給你看。’
同時表面金靈圣母則又輕輕一吹,頓時又是一片的靈草仙花落入湯泉中,然后自然大方的再緩緩進入湯泉內,動聽聲音道:“那元始會怎么回答,我還真就想不到,陛下窺到的一幕那元始是怎么回答的。”
終于金靈圣母再進入湯泉,帝辛心中也不由莫名一松,道:“那元始卻是淡淡回答道:‘古云先師次長。雖然吾掌此教,但卻有師長在前,我又豈可獨自專擅?
且候大師兄來,自有道理。’
話說古云,朕倒好奇那圣人元始是聽哪個古云如此說的?
且并非是他破不了,而是要道德之禮的先讓師長破,因為他是師弟,所以才不破的,并不是破不了。可惜闡教卻沒有人敢打他圣人的臉。
可謂并不是我破不了,而是我元始尚有師長,又怎可無道德之禮的搶在師長前破陣?且先等師長來再破。
結果就是那老子來了也破不了,通天圣人的誅仙劍應該是非四圣聯手不可破吧?”
帝辛也忍不住微笑話音落下,明顯已是放松下來。
金靈圣母也不禁微微一笑:“那元始果然無恥,師尊誅仙劍陣的確是非四圣聯手不可破,說的好像他和老子都能輕松破師尊的誅仙真一般。
陛下不說那老子是第二個到的嗎?陛下再詳細給我將講講那老子一氣化三清的情景,待我回去好告訴師尊,到時看那老子還如何戲耍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