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提老臉糾結詭異一下:‘這闡教弟子皆對女子之身無感,不想這懼留孫土行孫父子竟是異類,那元始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收了個喜歡女子雙修的弟子懼留孫,那懼留孫確與我西方有緣。’
接引道人點頭:‘善。我西方卻也是秉老師大道,眾生平等,有教無類,無論善惡,皆可到我西方教來。’
只見瞬間宮妃也一下醒來,不由驚問道:“汝是何人,為何至此?”
土行孫小臉兇道:“吾非別人,乃成湯營中先行官土行孫是也。你夫已被吾所殺,爾欲生乎,欲死乎?”
暗中。
準提再不禁老眼陰陰一閃,忍不住道:‘以生死威脅強奸一女子,也只有這邪教闡教的陰險卑鄙道德之士,才能教出如此道德的弟子了。
這闡教為邪教,那通天截教為左道,這天地卻只有我西方教方為正道,亦是眾生平等,有教無類,未來合該我西方教大興。’
接引卻又老臉不禁一苦:‘如今雖然天機混輪,但演算天機之下,未來我西方教大興原本之天數,似乎也已是變得模糊。
唉!難道這真要成一場無量大劫?那通天一人如何能是我四人對手?’
而就在接引道人開口的同時。
只見楊戩變化宮妃卻又弱弱道:“我乃女流,害之無益,可憐赦妾一命,其恩非淺。若不棄賤妾貌丑,收為婢妾,得侍將軍左右,銘德五內,不敢有忘。”
瞬間土行孫不由大喜:“也罷,若是你心中情愿,與我暫效魚水之歡,我便赦你。”
你想死還是想活?
想死我就成全殺了你。
想活就要情愿與我暫效魚水之歡,讓我爽一把,我便饒你惜命。
暗中。
頓時就是西方準提的無恥,也不由看得獐頭鼠目老臉糾結道:‘此物太卑鄙無恥了!他們總說我無恥,此土行孫卻不知比我無恥多少倍。
竟以性命要挾一女子,與其暫效魚水之歡,方饒女子性命,且此女子還是有婦之夫!人怎可以卑鄙無恥到如此地步?
這天地也只有那老子元始闡教門下道德之士,方能做出如此陰險卑鄙無恥之事了,我西方教下眾佛菩薩平時也就好吃個人,卻無這般卑鄙無恥之人。’
說著突然就是向著楊戩一指點出。
接引道人也不由老臉發苦道:‘我西方教下雖愛吃人,只是這方之人卻不能吃,不然那伏羲、神農必不與我西方教甘休。
罷了,師弟我二人且暫離開吧,我總感覺這場大劫的背后一直還有一只黑手,也不知究竟是何人,我二人且還是小心行事,莫讓那老子元始知道了。’
說著兩人身影便無人能看到的往天地間飛去,并一閃從天地間消失。
而與此同時。
楊戩意識清醒著,卻又全身發軟無力,并口不能言,只能任由土行孫脫自己身上的衣裳,轉眼便就被扒個幾乎一絲不掛。
而同樣暗中看著的帝辛,也不禁臉色詭異一下扭頭就走,這暗中竟然還有其他人?不然楊戩怎么可能會任由被土行孫?
就在楊戩的大帳外,只見也早就圍滿了姜子牙、雷震子、龍須虎,等包括遠遠的西岐眾人,也都在等著圍觀土行孫被楊戩生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