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元。
卻是但看師徒名字余元、余化,就可知道師徒之情完全是情同父子的,而非是太乙真人一般陰險卑鄙的教弟子打人、殺人、剔骨割肉還父母,再教唆弟子大逆弒父。
那能是人可以干出的事情嗎?最后先給弟子蓮花化身個面如傅粉、唇似涂朱的鬼樣子還不夠,卻又再將弟子變成三頭八臂的面如藍靛,發似朱砂,完全三個雷震子一樣的腦袋。
九仙山廣成子更陰險卑鄙,而不僅將弟子變成三頭六臂的面如青靛、發似朱砂、眼睛暴湛、上下獠牙,同樣教唆弟子以子伐父。
也是帝辛一直不明白的一點,真正洪荒中如此陰險卑鄙的老子元始天尊兩個圣人老陰比闡教下,為什么后世還有**專門去美化一眾老貨?
只見頓時余元聞聽。
也不禁臉色微詭異道:“此為陛下專門派人過來吩咐的,言就算不是如此,當也差不了多少,不是傷了左臂就是傷了右臂,又或者傷了其他處。
但只要前來我處要解藥的,便必是那楊戩變化無疑,因為解藥我卻已經給了化兒。”
終于聞仲聞聽,也不由點點頭道:“既是陛下所言,師兄自不用懷疑,就算偶有差錯,卻也不會錯到哪里。我便與師兄一起在此等著,看看那楊戩前來騙師兄的解藥。
對了,師兄給那楊戩準備的什么毒藥?”
余元也不由雙眼陰陰一閃:“那闡教欲亡大商,欲亡我截教,我本想殺那楊戩,但陛下吩咐倒不用殺,留著將來還有用,那楊戩卻可以讓那闡教更加成為天地邪教。
故就只是隨意煉制了些毒藥,讓那闡教弟子難看一下即可。”
聞仲聞聽也不由再沉吟點點頭:“既是如此,那師兄我二人便在此稍等一下,想很快那楊戩就會前來。”
于是緊接兩人便都不再說話,而但只一起在洞府中打坐。
結果不想僅僅片刻。
只見余化便返回進洞直接拜倒磕頭。
余元、聞仲也不由同時睜開老眼,余元看去卻是一大約四十余歲的中年,聞仲則是發須花白的六十多歲老者一般,反而都不如師尊金靈圣母更顯年輕,而絕美尊貴高高在上的洪荒大仙女仙。
余元也不禁直接淡淡問道:“余化,你回來有何事?”
余化立刻恭敬叩頭道:“弟子奉師尊之命,去汜水關協同把守關隘,不想姜尚欲兵取汜水關,弟子見頭一陣,刀傷了哪咤,第二陣傷了雷震子,第三陣卻來了那姜子牙師侄楊戩。
弟子不是那楊戩的對手,用刀去傷他,不想卻被他一指,反把刀指回來,讓弟子傷了肩臂,望師尊慈悲救一下弟子。”
而說著的同時,也趕忙將受傷的左肩再遞出,倒真是化血神刀所傷。
可關鍵的問題是,解藥卻已經給了余化,怎么其余化還來蓬萊島要解藥?
聞仲不動聲色淡淡看一眼,還真跟陛下說的一樣啊?自是對陛下說的所有話都已是深信不疑,就算有差錯也會毫不懷疑的相信。
因為正是陛下的安排,才讓其聞仲活了一命,不然此時卻已被那圣人元始天尊算計所殺,被那云中子、燃燈道人埋伏所殺。
余元同樣心中忍不住新奇好奇,竟然還真跟陛下說的一樣,這楊戩竟說自己徒弟余化不是其對手,不是其對手,怎么其還受傷變化了來騙解藥?
于是也不動聲色微詫異道:“有這等事?那孽畜楊戩小兒有何能,竟能一指點回我的化血神刀?當時煉此寶,卻是同煉了三粒丹藥,我如今將此丹留在身上也是無用,不若都與你拿著吧,以備不時之需。”
說著余元便取出一個葫蘆再次吩咐道:“此丹藥雖只有三粒,但若是用水化開服之,卻就是十余人也能全給其解了,你拿去罷。”
余化立刻叩頭:“謝師尊天恩。”
緊接余化接了葫蘆恭敬離開蓬萊島。
身后余元也不由老眼再陰陰一閃,忍不住道:“此時師尊已往了那汜水關布誅仙陣,若不是為等這楊戩變化了來騙解藥,我倒無須返回這蓬萊島一趟。”
聞仲也不禁沉吟道:“掌教圣人吩咐我等教下不可前去汜水關,但卻可混在大商兵馬陣中觀看,許多道友都聯系我想要我安排一下。
師尊既代掌教圣人去布誅仙陣,過后師兄我二人不若也一起去看看吧,剛好我等教下眾道友也都混入大商兵馬陣中,看看幾位圣人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