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西岐陣前。
西岐土著散宜生、南宮適、毛公遂、辛甲等一眾的黑矮短粗老貨,新武王姬叔度一片的王弟,也都是忍不住看得老眼目光詭異了。
那光頭,分明就是西方教下的佛陀,截教下怎會有西方教的佛陀?這分明就是假截教弟子之名,來故意落敗在闡教弟子手中的吧?這闡教弟子竟無人能夠看出。
結果忍不住,一眾的老貨便都是微不可察向著西方天際看一眼,明顯心中似乎都是忍不住閃過:‘緊接姜子牙若殺這法戒,那西方教主不會便恰好現身吧?而且還是作歌而來?’
而汜水關的一切,自也都瞞不過帝辛跟柳音仙子的眼睛,同樣能清晰聽到汜水關頭幾人的對話,包括西岐陣前的對話。
于是柳音仙子也忍不住美眸淡淡看一眼汜水關,繼續道:“我知道陛下,總是知道那闡教的每一步,有如那云中子、燃燈道人埋伏聞仲,那廣成子埋伏火靈圣母。
同樣有如當初的鳳鳴山,女媧宮進香,都是因為陛下提前知道一切,所以才讓那王叔比干代陛下女媧宮進香,又派人在岐山下等著那鳳鳴岐山。
亦有在朝歌司天臺等著那云中子,卻就是那老子、元始天尊此時都還不知道,陛下有著如此之能,我想陛下既可以先知那闡教每一步,當也對過往之事有所了解。
卻是我一直未看懂,而忍不住好奇的一點,陛下且替我參考一下,陛下若能為我解答,往后我便為陛下所用,聽從陛下的指使,無論陛下要我對付何人,我相信陛下不會讓我傷害無辜的生靈。”
瞬間帝辛心中也再次忍不住異樣一跳,不會真是那位女媧娘娘化身來的吧?如果自己幫其解答了問題,往后就為自己所用,聽從自己的指使?無論對付任何人都行?如果讓其跟自己一起去埋伏偷襲那準提呢?
一下帝辛也忍不住不動聲色心中好奇了,干脆也再次直接道:“仙子有何疑惑,可盡管問,我若能為仙子解答,自會告訴仙子。”
過去之事,只怕自己還真就解釋不了,帝辛自也忍不住好奇,就連你這活了不知多少萬年的仙子,曾經歷過洪荒所有事情的仙子都看不懂之事,自己又如何能解答?
但能不能解答自不是關鍵,關鍵是帝辛也忍不住好奇了。
柳音仙子美眸再忍不住淡淡往西方看一眼,才是道:“曾經禹王,想陛下應該是聽過的。那禹王時期,人間曾有一水神,名無支祁,又被人間稱之為水母娘娘、水猿大圣,每當人間干旱洪澇時,其都會現身幫人間解決干旱洪澇之患。
但人間自然天氣雨水,卻都是被天庭下龍族所掌,自不允許她為一方水神,私自給人間降雨,哪里下雨,哪里干旱不與下雨,卻都是由天庭決定的。
故那禹王,便與應龍一起擒了那無支祁,當時曾借得天庭天河用來定底的一根神珍鐵,但擒了那無支祁后,那禹王卻并沒有還回天庭,反而將其放在了東海海藏中。
我總感覺這其中好像有什么,那禹王借的神珍鐵,為何不還回天庭?
那天庭又為何不收回東海海藏中的神珍鐵?那禹王又為何要放在東海?而不是帶在身上,或者放在其他地方?陛下可能看懂這其中到底有什么?”
東海海藏中的神珍鐵?不就是那根‘如意金箍棒’嗎?如果那如意金箍棒存在的話。
瞬間帝辛也忍不住激動了。
不想就在這時,只見西方天際果然又來了又尖又小腦袋獐頭鼠目的準提。
帝辛也直接忍不住道:“仙子所說那神珍鐵因果,且等仙子絕了那法戒性命,我帶仙子往東海去尋一座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