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帝辛連續兩句‘我們’,柳音仙子自也能清晰感應到,這位陛下終于不再對自己‘提防’了,真正開始信任自己,并且‘我們’中明顯還有些微微異樣的感覺,卻是真正只有兩人的‘我們’。
就因為自己承認了喜歡其這位陛下,結果便讓其這位面對整個闡教都不眨一下眼睛的陛下,忍不住臉紅直接開始信任自己了?
明顯感應到帝辛的‘尷尬’,并且也開始真正的信任自己了,于是柳音仙子也干脆但只美眸平靜的輕點點頭,那我們就先等這里過后,再一起往東海。
同時心中也不禁洪荒無數年都從未有過的微微異樣感覺,之前就只是單方面微喜歡這位陛下,還沒有任何的感覺,就只是喜歡而已,并代表不了任何。
但此時有了‘互動’,被這位陛下知道后,并且親眼看到這位陛下的臉紅,且清晰感應到這位陛下心中的異樣感覺,心中便也莫名忍不住有種異樣的感覺。
如此與這位陛下的感覺,似乎也很好。
但只還不懂,就只有帝辛懂的,心中也不禁名微跳,這不就是‘兩個人之間’最初心動的感覺嗎?難道自己又不小心跟這位柳音仙子談戀愛了?其要是那位女媧娘娘所化,自己可不負責。
帝辛‘不動聲色’,但明顯一旁的柳音仙子卻是足夠智慧,似乎是真正的大智大慧,即使帝辛‘不動聲色’,卻依舊能讀懂帝辛,便也干脆平靜的看著汜水關前的一戰,給帝辛一個緩解尷尬的時間。
汜水關前。
緊接看著再故意大惱出陣的張奎,帝辛也只能心念電轉一下轉移注意力。
張奎忍不住大怒:“逆賊擅壞吾龍駒,氣殺我也!”
楊戩縱馬搖槍笑道:“你仗此馬擒我一次,我先殺此馬,然后再殺你的驢頭!”
明顯張奎自是故意的,有暗中袁洪吩咐戲耍楊戩,給楊戩挖一個坑,就等著楊戩跳進來,自要表現出該有的表現才行。
而楊戩,一句先殺此馬,再殺你的驢頭,顯然這第二次出陣依舊是有著把握殺張奎的,不然就不會如此說了。
但后世卻又有對其楊戩的美化,可謂楊戩又賣個破綻,被張奎再次擒去。
話說,其楊戩如果能敗張奎,還需要如此連續兩次被生擒嗎?直接將張奎生擒了,然后將張奎斬殺不就行了?
顯然便說明一點,其楊戩敗不了大商練氣士大將的張奎!根本就不是張奎的對手,所以才需要如此計謀,‘故意’兩次被張奎生擒。
最簡單的道理,如果輕易就能敗一個人,如果輕易就能將一個人生擒,那么還需要故意賣破綻,先被對方生擒嗎?
同樣的問題,如果其楊戩擁有輕易敗張奎的實力,擁有輕易生擒張奎的實力,明明可以隨手將張奎殺了,卻還來一個先殺張奎坐騎,再將張奎母親殺掉,最后再殺張奎,卻也就太卑鄙無恥了!
便仿佛,我隨手就能將你殺了,但我卻就是不殺你,我且先將你母親殺掉,然后再殺你,不是陰險卑鄙無恥,又是什么?
也是帝辛想不通的一點,洪荒中如此卑鄙無恥的楊戩,為何后世還有些無知的二逼去美化?就為了美化老子、元始天尊兩個圣人老陰比,便美化強化洪荒中真正二逼的楊戩,到底是怎么想的?
結果帝辛‘不動聲色’忍不住心念電轉間,只見果然楊戩便又‘故意’賣個破綻,竟然又被張奎生擒了,而忍不住就是一笑。
一旁柳音仙子則也美眸悠悠,平靜看著不動聲色:‘陛下你就裝吧,心里明明對我,卻還故意裝得若無其事,我便也假裝不知好了,且給你這位陛下留點面子。’
西岐陣前。
所有人同樣再次傻眼。
西岐散宜生、辛甲、毛公遂一眾的四賢八駿老貨,都是忍不住看得老臉詭異,各自不動聲色摸出一粒金色的丹藥含進口中,緊接臉色便都是不由異樣的紅潤起來。
‘那楊戩又被生擒了?不是說要殺那大商張奎的驢頭嗎?自己自己反又被生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