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叉嶺。
但見卻早已是沒有什么妖怪。
而可以幫唐僧除掉雙叉嶺的妖怪,但自不能留下給那太白金星知道是誰下的手,不然今日可以裝不知道降服雙叉嶺的妖怪,那來日那太白金星卻也可以降服白虎嶺的白骨夫人。
同樣任何人也都可以裝不知道,比如裝不知道降服小須彌山旁邊的黃風怪,再降服拿著太上老君法寶的金角大王、銀角大王,同樣裝不知道降服拿著太上老君金剛琢的青牛精。
白虎嶺之地,卻是天庭與西天都已知道的一處東天之地,你東天要降服我安排的妖怪,那我便也降服你安排的妖怪。
你太上老君敢降服我安排的妖怪,我同樣可以裝不知道收了你那金角、銀角,再收了你那坐騎,還有供奉你三清圣象的百目魔君。
結果原本想在雙叉嶺等著唐僧的東天一眾人,除掉幾個妖怪包括那劉太保之后,也都不得不再無聲無息的返回東天。
雙叉嶺。
唐僧無語的望一眼,也不得不繼續往雙叉嶺走去,妖怪?自是沒有什么好怕的,但這人間兩界之隔的雙叉嶺,想要步行走過去,沒有一天時間卻是不可能的。
而雖然已經習慣了凡人的步行,但此時蘇醒了金蟬子元神,原本卻都是飛來飛去的,卻還是會有些不習慣過一個山嶺就要一天時間。
并且,這前邊還有著十萬八千里路呢,這要走到什么時候去?但既然眼下恢復不了修為,卻也只能一步一步的走下去,直接走到那西天,以凡人的角度走過這西牛賀洲十萬八千里路。
結果深一腳淺一腳走進雙叉嶺,走到天黑也沒有走過去,不得不就地找一處睡上一夜,這一夜誰要是敢下雨淋自己。
這三界中的雨,似乎是天庭昊天在與東天天帝爭三界天帝之位,那東天天帝完全不插手人間,天庭昊天卻逐漸掌了人間自然天氣風雨。
所以路上只要下雨,就必是那天庭昊天所為,當然也有可能是那西天,因為四海龍王同樣聽西天的旨意,如果半夜正睡覺突然下雨的話,那其金蟬子可就有話說了。
所以即使晚上睡覺也不用擔心下雨,反而忍不住期待收那位孫悟空為徒?這接下來十萬八千里路,似乎也會有點意思。
如果遇到妖怪,就讓那孫悟空往東天求救,那位東天天帝都提前告訴了自己,自己怎么還是沒有能逃過一劫?難道自己真是那觀音菩薩說的一般?
結果走了一日的山嶺之路,心中也不禁想了一路,生前的時候倒從沒有多想過那位東天天帝,此時再想那位東天天帝帝辛陛下,卻總覺莫名的神秘。
那位曾經的帝辛,到底是怎么做到從人族大商君主,竟然能成為與那天庭昊天并列的一方天帝的?而且竟然還能知道自己這將來的一難。
那么有沒有可能知道,這接下來還會再發生什么事情?難道那位東天天帝,就連圣人都算不到的天機,其竟能看到未來?
以前倒從未想過,此時想來當初那場封神大劫時,不對,不對,當初有位秦云道人,難道當初的秦云道人,竟是那位東天天帝帝辛?
不然那東天天帝怎么可能,那東天天帝可就只是個凡人之身啊,自己竟然一直都小看了那位東天天帝,即使前去求其救過自己,竟也依舊小看了那位東天天帝。
原來那位東天天帝,才是洪荒真正隱藏最深的一人?如果其不是隱藏最深的一人,怎么可能從一介凡人的人族大商君主,做到今日的一方天帝至尊?
結果一路越想,便越忍不住震驚如翻江倒海,原來那東天天帝才是洪荒隱藏最深的一人?同時也更忍不住期待,對“未來”莫名的期待,這場天地大劫可還沒有結束啊,只不過是被暫停了而已。
那等將來,要不自己就叛去那東天吧?到時自己就躲去那東天不出,這天庭、西天還敢殺上東天不成?那東天可也沒有一個簡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