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三界所有人都在等著這一場取經,因為明顯似乎取經結束,曾經暫停的天地大劫只怕就又要開始了,三天一戰又如何能避免?
福陵山下。
云棧洞內一頭豬妖正吃著人,但其身旁放著天庭玉皇大帝鎮丹闕的上寶沁金鈀九齒釘耙,更是那三清道祖太上老君八卦爐出品的,三界中自也無人敢管。
便就仿佛人間拿著皇帝的尚方寶劍殺人,天下何人敢管?
豬妖同樣是拿著天庭的尚方寶劍(鎮丹闕的上寶沁金鈀),三界仙神自也無人敢管,難道那天庭玉皇大帝不知道?那三清道祖不知道?
顯然玉皇大帝、三清道祖、西天佛祖都不可能不知道,浮屠山烏巢禪師還來收過其豬妖一次,結果豬妖不跟著走,便任由其繼續在人間吃人了。
但東天諸神,原本可都是那仗義豪爽急公好義的截教慈悲之人,如此三天又怎可能少了一戰?天庭與西天如此將眾生視為螻蟻,那東天怎可能不管?
顯然那東天也是在等著這一場取經的結束。
東天自然不會不管。
于是除了一開始豬妖吃的是人,后邊便都不是人了。
福陵山下無聲無息便出現兩個人影,既然那玉皇大帝、三清道祖、漫天仙佛都眼睜睜看著豬妖手持天庭尚方寶劍吃人,自就只能東天來管了。
但見一只屎殼郎從地下爬出,正努力滾著自己的屎蛋子,突然一旁一個人影向其一指,頓時黑光閃過便化為一個壯漢,并悶頭便向著福陵山上走去。
另一人開口道:“那天庭西天可以看著豬妖如此吃人,我等卻都無法眼睜睜看著。我東天陛下閉關,四方陛下也暫不允與那天庭西天開戰,我二人就只能暫在此看著豬妖了。”
點化屎殼郎之人:“再等等吧,那南海觀音菩薩言過后會讓取經人將其收走,我二人也好返回東天。”
另一人點頭:“聽說這一場取經,似乎是天數下的一場功德量劫,即天數下注定要發生的。只有滿了天數下劫難之數,那曾經混沌盤古開天時的遁去的開天功德才會降臨,澤被洪荒蒼生,似乎就是那道祖鴻鈞也都在等。”
點化屎殼郎之人:“嗯,我也聽說了,所以我東天諸位陛下才會暫且忍耐等著,想想以天帝陛下的身份,當初差點被那闡教成湯合滅,如今那闡教成了天庭、西方教,這場大劫又怎么可能算完?
同樣我東天諸天之神,原本也都差點被那闡教陰死,等著吧!這取經過后,恐怕取經還不等結束卻就要人腦了!”
正說著。
但見一旁枝葉上,突然緩慢爬來一只黑花的毛毛蟲。
頓時另一人也一指點去,只見光芒閃過,落地卻又化為一女子,就只是一不丑不美的女子,同樣直接向著福陵山上走去。
兩人繼續。
這豬妖也是個奇葩,一邊吃人,一邊卻又能與人類女子,如此豈不就等同于人類某個男子,一邊吃著羊肉,一邊又無恥的與那山羊做茍且之事?
另一人:“如此比喻不妥,道兄你卻也是人類得道。不過這比喻倒的確是形象,這豬妖似乎就只能用畜生來形容了。”
點化女人之人:“賢弟你說,當初那玄都,怎會收如此一個豬妖?用我東天天帝陛下的話說,其智商似乎連二都不夠,洪荒中人類妖族無數,其為何就只收了這頭豬?”
點化屎殼郎之人:“我倒聽說一個說法,道兄你看這豬妖,就是如此二的智商,都能手持那玉皇大帝鎮丹闕的上寶沁金鈀,此怎么也算是天庭第一神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