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兩天的練習,并沒有助漲它內部的紅光?”
余歆仔細地打量著石頭內的紅光,無論他怎么看,這紅光也是絲毫不見增長。
“幫她練舞已經不能還債了?”
嘆了口氣,余歆收起了前緣石,他必須盡快想一些新的辦法,否則債務一旦超時,那他可就要完了個大蛋。
——
離開亭臺之后,牧鴛并沒有回宿舍,而是向著天命系的教室走去。
她有一些事情,迫切地想要向林靜溪問清楚。
當她來到天命系時,正好是課間的休息時間。
今天天命系一班上午的課是綜合課,林靜溪并沒有去修煉場,而是坐在教室里面與幾個女生在一起閑聊。
牧鴛站在教室門口并沒有著急進去,她先是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深呼吸了兩次,才帶著滿臉的笑容向著林靜溪走去。
“怎么突然回來了?”林靜溪看著牧鴛驚訝問道。
“嘿嘿,余老師說我的舞蹈已經修煉至大成,基本上可以出師了!”牧鴛一臉得意地說道。
“恭喜恭喜。”林靜溪又問:“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去參加副會長的排練?”
“后天早上吧,主要還是對自己有點不自信,打算自己再多練一天。”
“為什么要自己練?”
“我總不能整天都霸占著你的男人吧?”牧鴛瞇眼一笑:“不然你豈不是要成怨婦了?”
對于她的這種玩笑話,林靜溪也已經是習以為常,笑道:“說好了公平競爭的。”
牧鴛聽此,也就把話題切入了進去,說道:“你該不會還以為你做的夢,都是前世的記憶吧?”
“當然。”林靜溪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能告訴你這是真的。”
“那上輩子我可真是壞。”牧鴛笑道:“不僅把你男人強了,還差點要殺了你。”
林靜溪臉上的笑容有些無奈了起來,嘆息道:“沒辦法,之所以會發生那些事情,都只能怪我自己。”
如果當初沒有那一次的不信任,余歆就不會離開她和牧鴛相識。
“哎,靜溪,昨晚我又做了一場很真實的夢。”牧鴛突然說道。
“什么夢?”林靜溪趕忙問。
既然牧鴛說那場夢很真實,那說不定就是牧鴛前世的記憶。
“一個非常扯淡,卻又很真實的夢。”
牧鴛思索了一下,皺著眉繼續說道:“我夢見我和余兄在一個大宗門里,他和我是關系算不錯的師姐弟。然后某一天,余兄突然和我說他的前妻要來找他,希望我扮演一下他情人,把他的前妻給趕走。
然后你就突然出現在了夢里,你的身份還真是像你以前的那樣,是余兄的前妻。然后我就幫余兄在你面前表演了一番,成功的把你給趕走了。不過后來也不知怎么回事,余兄又突然離開了宗門,他說是要去找你……”
這一番話,牧鴛當然是瞎扯的。
如果前世真的存在的,那么她想要維持姐妹感情,謊言就是必不可少的。
林靜溪忽然愣住,隨后她臉上的表情忽然就笑了起來,問道:“真的?”
如果牧鴛的夢中是這樣的,那么前世余歆還真的就沒有和牧鴛結婚!